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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走了？”

“真的走了。”

温俞宁喃喃：“真的迟到了......”

温俞宁摸出手机，打给了William。对方很快就接听了。

他问：“你在哪里？”

William的声音听起来十分平静：“我在你家。你又在哪里？”

温俞宁心头涌起一阵酸涩：“我在白牡丹门口。”

“哦。”

温俞宁的声音含着歉意：“我马上就回来。”

挂了电话后，她让小姚赶紧把车开过来，送他回家。这时潘苏云从侧门里走了出来，见到温俞宁，便道：“你现在才来。”

“对不起，因为某件事情耽搁了不少时间。”

“没事。”潘苏云无所谓地摆手：“反正你也没得奖。”

“你自己回去看重播吧，我有些累，先回去了。”

温俞宁这才注意到潘苏云的脸色有些苍白：“你是不是病了，我送你回去。”

潘苏云拒绝：“不必了。我有助理，她会照顾好我的。”她往身后看去：“你看，她来了。”

“那好。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地方一定要告诉我。”

目送着潘苏云离去的背影，温俞宁默默在一旁等候。粉丝们上来找他签名，他也拒绝了。

“不好意思，今天没办法签名，等下一次好么？”

......

回到桥头小区的时候，已经是九点钟。客厅里的灯没有开，但是卧室却亮着。

温俞宁走到了门边，准备敲门的手却下不去。

“俞宁，你回来了。”卧室里的人说。

“是。”温俞宁推开门，见William正背对着站在窗前。

窗帘开着，能透过那里看到远处的黑色海洋。

“William，我......”温俞宁开口，却不知道说什么。

William没有转过身：“你不用解释，姚湉玥都跟我说了，有人泼了谢迁的墓碑。你说过，他是你的大哥，他曾经对你很好，很照顾你，所以你非去不可。”

温俞宁苦笑，William这是在帮他总结失踪理由么？他真的无话可说。

偏偏心中的愧疚感想让他说一些什么。

“怎么，我说得很对，所以你不说话了么？”William转过身，眼圈已经通红：“我知道，今天上午我就不该装病。”

“你上午......”

“没错，我是装的。”William承认了他的幼稚行为：“我真的不该拿一个死人和我比，因为你终究是喜欢一个死人。也许你喜欢我吧，我也不知道。”

他干笑了两声：“我连一个他-妈的死人都比不过！”

“卓文飞！”温俞宁生气了：“不要一口一个死人，对逝者多一些尊敬好么？”

“尊敬？”William说；“对，我是该尊敬他。所以我选择和你分手。我不能容忍，我的男朋友，心里面还装着另外一个人。”

温俞宁急道：“我是暗恋过他，但是我从来没有表白过，他也从来都不知道！这都是以前的事情了文飞。你不要耍小孩脾气。”

“看，你承认了吧？”William一步一步靠近温俞宁：“之前我问过，你却什么也不说。现在终于承认了。”

他走出卧室，打开了客厅的灯。

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