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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啧……安琪啊。”奥维拉怨念的收回了刀具。虽然动作很顺从，但是表情上……

“你为什么看上去很遗憾的样子啊！你根本就是想要杀掉我吧！”

“怎么可能。”奥维拉眨着眼睛，开始一本正经的说瞎话。安琪觉得那把辛酸泪真的是没掬错，他现在需要静静。“说起来，你这家伙为什么会冒出第二人格这种东西来，吾友，你的内心竟然如此分裂吗。”

“哈？”……什么鬼。“第二人格？”

“信息素的腺体不变，灵魂波动不变，但是性格和行为表达出现明显差异。”奥维拉表情变幻莫测。“莫不是……”

安琪咽了一口口水。

“……你终于无法忍耐自己变性的事实所以压抑不住自己的内心了！”奥维拉的眼神在发光，她挥舞着手臂。“别怕，吾友，我为此专门存好了专家的电话可以及时联……唔唔……”

安琪眼神死的捂住奥维拉的嘴巴把她摁到座位上坐好。

抱歉，我真的没有什么变性恐惧症。

求求你别这么热心了好吗！

奥维拉终于挣开了安琪的束缚，抱着胳膊义正言辞。

“不然的话是什么啦。”

安琪犹疑了一会儿，最终还是把决定烂死到肚子里的话讲给了奥维拉。

虽然疯疯癫癫的，但是如果连她都不能相信那么这个世界上就没有人可以相信了，哪怕是自己也是一样的。

——安琪和奥维拉就是这种关系。

交托性命都不足以形容的坚固关系。

“……你之前不是已经知道了吗。就是……那件事。”

“是啊。”虽然大脑里面丝毫没有所谓“这件事”的印象，但是奥维拉还是干脆又迅速的点点头，即便脑袋里面根本就是——他到底在说什么——这样子奇妙的空白。

但是安琪看他这么痛快的回答，却反而长舒了一口气。“我的老师，就是在那里的老师，是可以通过我的身体出现在外界的。”

“哦哦！附身！”奥维拉眼睛晶晶亮。

“拜托你别那么明显的看戏。”安琪吐槽了一句又整理了一下思绪，接着道。“那个时候……我听见了没有听过的声音，但我就是知道，那应该也是我的老师之一。因为这样也可以看做是教导，但是……我没有想过会出现那种情况。”

安琪抬头看向奥维拉，眼角还残留着些许惧意。

“或许你说是附身也是没错的。当时……我的身体——

——我拿不回来了。”

**

【奥维拉表情奇怪，思虑甚久。

“与其说是老师，不如说更像是你里人格的具现化吧。【迅疾】【同调】比起老师来，这听起来更像是你天赋的强势觉醒，然后以不同的人格呈现在你的精神世界的投影。”】

“啊，雷纳德？分配到我们的区域应该差不多了。”

“嗯。”雷纳德的短刀在手中划过一圈没入后面的猎物的脖颈之中。“我还要在练习一会儿。”

“……真，真是努力啊。”安琪尴尬的笑着。不愧是战斗狂。

他看着雷纳德的动作，还是一如既往的干脆利落富有力道。他尝试着闭上眼，然后感受某种虚无缥缈的东西，动向，感官，以及补充的捕捉。

虽然粗糙，但是仍然能够朦胧的感知到一丝痕迹。

【人格啊……】

等，等等。

所以说我其实有可能是个女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