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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期前搬出来，三天前感冒。林堇心里算着日子。现在头发凌乱扣着帽子挂着口罩眼袋巨大的自己……果然很没用。

拉了拉毛线帽，林堇说：“呃……一些保留曲目肯定要的，像每张专辑的主打歌。有一些我自己很喜欢的歌但不是热门的歌，比如…。”

白梓歆所有所思地点点头，听着林堇半哑的嗓子也没有特别的反应。

“一首两首不要紧，多的话恐怕很冒险。”Cally提示道。

“那首也很不错，。很大气的歌很适合那个环境。”叶芝华补充说。

Lori在一旁指尖如飞地做着记录，电脑键盘被敲得噼里啪啦响，一边关注着今天诡异的气氛——之前几乎不放过任何一个场合秀恩爱的两个人…今天终于学会避嫌了？

咳咳，老板，你就不打算说点什么么？

“你不是说有提议吗？”白梓歆充满期待地看着Lori

好吧。

Lori看看仿佛恢复深思熟虑状的白梓歆，从手边的文件夹里抽出一张纸：“阿堇可以试下翻唱嘛，我觉得有些歌由你重新演绎会很……”

什么来着？哦你们别这样看着我……

几个人目光如炬地等待着那最后的形容词。看得Lori更是紧张，憋了半天决定放弃了成语的表达。

“很不一样。”

林堇点点头，开始思索这个提议的可行性——既然你都找到代言人我也就省得面对你了。

“有什么歌呢？”

“哎……杨菲的怎么样？很深情的一首歌。”

林堇本能地惊讶：“那歌……难度太大了吧。我不想被他的歌迷骂。”

“那温伦的呢？不算很出名的一首歌但是里面的小提琴很好听。”想到林堇的顾虑又快速补充道，“也不很难唱。”

你怎么专挑大牌的歌。林堇开始怀疑这到底是谁的主意。

“如果是他们的歌……我还是不要挑战了。”林堇病殃殃的声音听起来甚是委屈。

正值林堇为难之时，白梓歆慢悠悠地放下文件夹，终于开口说了第一句有用的：“既然如此还是先考虑阿堇自己的歌吧。”

呼老板你终于复活了。Lori如释重负地退居二线。

“我在考虑将一些古典名曲的旋律加到你的歌里。”白梓歆观察着其他人的反应，“但是这种混合会存在的问题就是，钟爱交响乐和流行乐这两个听众群可能都讨好不到，会显得不伦不类。”

叶芝华接话说：“其实有这样的先例。古典乐手跨界到流行歌坛，将流行歌曲用乐器演奏，或者将一些古典乐流行化，虽然反应褒贬不一，但是我觉得我们可以做一下尝试。”

“需要……从中找一个平衡。”白梓歆想着，“能够看这样一种跨界类型演出的观众，应该都不会太排斥交响乐或者流行乐。而且对于歌迷来说，音乐类型不一定是关键，他们更关注歌手的表现，能不能驾驭到这样一个场面。”

白梓歆看着对面那个把自己裹得只露双眼睛的人，努力不让自己被那惨兮兮的样子打倒：“你有什么想说的吗？”

“嗯？”林堇抽了一下鼻子，短暂地对上白梓歆的视线，又匆促地避开，才意识到他的眼神……其实是再公事化不过的正常交流。

……明明先说分手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