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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白函刚想说你怎么会知道，又想起来楚笑和白冉去做过亲子鉴定，但是那是在方棠的孩子都出生之后，所以两个人早就在这之前搞在一起了。

他的手突然就无力地垂下来：“你告诉我，你们两个是怎么开始的，是方亦强迫你的？”白冉咬着唇，他知道，白函对自己应该是有那么点感情的，虽然上辈子他弄得和父母断绝了关系，白函扬言说不管他，但他出事闹得满城风雨的时候，也是白函把事情压了下来。

这里面固然有为了白家颜面的缘故在，但也是因为他是白函的孩子，对方不会完全置之不顾，采取的方式也是对他尽量好的法子。

如果他说这个孩子是方亦强X的，顾念着白越，白函不一定会把方亦送进牢房，但是肯定会和方亦的离婚的。

但是，但是他并不想要伤害方亦：“不是这样的，是当初我被下了药，所以……”其实这个孩子是后来他砸了秦书那次情绪不稳，爸爸安慰他才有的，但是他想要用温和一点，白函能够接受的理由。

“下了药不能找别人，非要找方亦吗，全天下就你爸一个男人？！”白函气得爆炸，口不择言地说，“方亦也是，他不会送你去医院吗，不能让你找别的男人吗？”做父亲的把中了药的便宜儿子交给别人确实不好，可是他自己上也好不到哪里去，更准确地说，简直是丧心病狂，罔顾伦理。

白冉眼泪落了下来：“我知道这样不好，可是我控制不住自己，我是真心爱爸爸的，不然，妈，你和方亦离婚好不好？反正你也不是很喜欢他。”白函难以置信地看着自己的大儿子，他怀着这个孩子的时候，吃了很多的苦头，其实一开始的时候并不喜欢他，甚至因为年少害怕想要把孩子打掉，但是当这个小生命在他的肚子里轻轻地踢了那么一脚，让他感受到他的存在的时候，他突然就不忍心了。

把孩子生下来，他由于种种原因，并没有给他太多的爱，但他毕竟还是生养了他多年的母父，他真没有想到，有朝一日自己的大儿子会和便宜丈夫搞在一起。这万般的思绪，在他口中最后汇聚成了一句话：“你以为离婚是那么容易的事情，我养了你这么多年，你就是这么对我的？”无论如何，方棠和白冉方亦的关系，他都不可能说出去的，不仅是他白家会沦为整个圈子的笑柄，他的父母肯定也无法承受。

在白冉哭得厉害的时候，风尘仆仆赶回家的方亦推开了房门，他惊讶地看着眼前的两父子，然后问：“这是怎么了？”白冉看了他一眼，沙哑着嗓音喊了句爸爸，就红着个眼睛抽噎个不停。

白函大踏步走过来，高高的扬起了他的手，不过方亦条件反射，挡住了这一巴掌，他皱起眉：“你在搞什么，打了小冉一巴掌不够还要来打我！”他是注意到了白冉脸上的那一巴掌的。

“方棠是怎么回事，你心里有数！”白函被捏住手腕，眼带怒火地看着他。

“你知道了？”方亦看看抽噎的白冉，又看看白函，了悟了，他应该知道的，迟早会有这么一天。

毕竟重生后的主角白冉心理其实有一定的病态，他不在沉默中爆发，就会在沉默中消亡，事情被戳穿的话，对谁都有好处。

白函难以置信地看着他，他越发觉得眼前的丈夫陌生了。他本以为对方骨子里是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