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粉药_分卷阅读17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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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分卷阅读17 (第1/2页)

    避的心软。

迟楠重重叹气,甩掉拖鞋,钻进灼热的怀抱。

被这不管不顾的动作弄醒,迟杄锈住似的眨眼,去摸近在咫尺的嘴唇。

“做梦了啊。”

饮水湿润过的唇微凉,舌头搅进去,把高温引渡到自己身上。

亲完,迟楠的头埋进他胸膛。

“那你继续做梦吧。”

鹦鹉发疯叫了一整夜,第二天到下午便臊眉耷眼的。

“喂,你可别死啦。”

迟楠拎起笼子凶它。

“你死了,不就成我欠他的了。”

鹦鹉蔫蔫地回应:“楠楠。”

司机去发动车,他站在门口闲的没事。

伤筋动骨一百天,许是将养得好,已经可以维持风度到处走动,还不能奔跑蹦跳。

这鹦鹉似乎瘦了,明明有按时喂。

“说点别听听?”鹦鹉瞅他一眼,给他个屁股。

“楠楠,楠楠。”

显然是不会。

“废物。”

迟楠生气了。

方肆懿送他一只废物鸟,是不是存心讽刺他。

“唉。”

那鹦鹉低下头,啄胸前的羽毛。

他眼睛一亮。

“刚才说的,再说一遍。”

鹦鹉又抬起头,歪着脑袋瞅他:“唉。”

乐得迟楠车停在跟前都不顾,摇晃起鸟笼。

“你这小畜生,还会叹气。”

遭到蔑视的鹦鹉决心反抗,上了车,怎么逗也不再开口。

迟楠自觉无趣,把笼子放到一边。

戏园子早早地上了灯。

一入其中,前庭花木扶疏,灯火葳蕤,竟不知此身何在了。

不是方肆懿常挂着戏的那家,这家安置在私宅内,装潢更为精巧讲究。

进了这里的角儿大凡没感到身入了戏园子,倒像赴哪个显贵家中的堂会。

门口四个大字:怅望江头,铁画银钩见骨。

方肆懿勾好了脸,对着镜子默戏。

他默戏时习惯有人在身边。

等发直的目光从镜中移开,投向绿意幽冷的窗外,骆芝生才敢开口:“您说,我小师娘会来吗?”手绢绕上三绕,抛出去,方肆懿掩嘴而笑。

眼神里除开肃杀的媚,还有一丝温情。

“会的。

他自己剪不断尾羽。”

汽车发动的声音顺着风,飘入敞开的窗。

躺在床上的迟杄坐起身,扭了扭脖子,踏进浴室。

脱下睡衣,冷水淌过线条悦目的身体,浇透眉眼与短发。

迟杄睁开眼睛,抹去脸上残留的水。

“太好骗了,让人怎么放心。”

第16章

提前被告知妆面后的人,听或看便如坐针毡了。

迟楠知道他是什么人,见杨贵妃醉眼迷离,徒增悚然。

“摆驾——”台上人宝相庄严,袅娜步来,摇扇唱起四平调。

听着听着,咂摸出一点趣味。

眼前的贵妃满腔心事,却大片大片唱月亮,比嫦娥。

诗经时代讲究比兴,撑个含蓄千年至今。

方肆懿是含蓄的人吗?初初见面,在土匪窝狠干了他一场。

要他怎么不恨。

金鲤鱼长空雁见了贵妃心折,可迟楠不是个物件,心肝健全,是个痛觉发达的大活人。

“且住——且住——”快到醉酒的关头了,鼓点擂快,胡琴转急。

日子不像胡琴,可以紧紧地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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