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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荼毗回答道,“所以您不觉得这稍微有点，要不您劝劝绿谷？”

绿谷引子诚恳地说道：“对不起,我没听懂是啥意思。”

荼毗：“……”

对于一般人来说在,这的确是太难懂了。

计划失败。

是不是唯有接受这样的绿谷了啊……荼毗在心里想到。

荼毗的小动作绿谷当然也是知道的，绿谷一开始是真的不明白为什么荼毗和渡我被身子会对他做出那么多反映来,但低一层的爆肌那些却没啥反应。之后绿谷也逐渐明白了，他的可怕只有一定层次的人才能看得出来,像爆肌那种单细胞生物……嗯……你们懂的。

此时的绿谷没有发现自己身上的人性越来越少了,后来AFO这么评价绿谷出久和赤谷海云——

绿谷出久代表着神性,赤谷海云代表着兽性。

他们都无法拯救这个社会。

这个社会需要人来拯救，需要英雄来拯救。

即，绿谷出久和赤谷海云相融合在一起，构成了人，也构成了英雄。

02.

赤谷海云这边则在持续不懈的Diss着绿谷出久，与此同时他以很强横的姿态收拢着东京一带的黑丨帮，这还是几十年来新宿黑丨帮第一次对外扩张，并且赤谷海云还和赤组吠舞罗硬碰硬了一次，不过双方后来达成了何解，听说赤谷海云和赤之王栉名安娜成为了朋友。

这让想要看热闹的人有点失望。

而疯狂diss绿谷出久和认为民众都是智障的赤谷海云，居然也收获了一批粉丝。那些人把自己命名为利维坦派，认为民智不应该被启迪，大部分人只需要被cao控就行了，因为大部分人都是不理智的——比如上次放掉黑木敦的那个就直接证明了这一点。

当然，赤谷海云的那些粉丝自认为自己不是那种凡夫俗子（……），当然他们很多还真是高学历份子。

顺便一提，赤谷海云对他们很热情，还公开说新宿黑丨帮欢迎他们加入。

而这些人当真有一部分去追随赤谷海云了。

一时间赤谷海云的风头似乎压过了绿谷出久，而绿谷出久被赤谷海云diss得依旧自闭中。绿谷出久的一些支持者也开始在各个场合试图给绿谷打气中。

目睹这一切的荼毗感觉自己世界观都要崩塌了。

“……这都是神马玩意儿。”荼毗对轰焦冻说道。

轰焦冻一脸崇拜：“出久好厉害。”

荼毗无语了半晌：“你没救了，你迟早被绿谷卖了还帮他数钱。”

轰焦冻想了一会儿，说道：“帮出久数钱是应该的，我可以在钱到手后宰了买家再回去，这样我们就是无本的买卖了。”

荼毗更加无语了：“……你真的是够了够了不想和你说话了。”

荼毗算是明白了，轰焦冻就是个无脑的绿谷吹。

03.

之后的一段时间里，绿谷将时间完全安排得满满的，他分饰两角，还得cao心两方的事情，与此同时他发现自己的分裂情况越来越严重了，有次在和轰焦冻谈话的时候直接暴走掐住他的脖子把他按到了雪地里。

而轰焦冻则安静地看着他，没有说话。

过了好几秒绿谷才松开手，他用手捂着自己的脸说道：“你为什么不反抗？”

“因为还没到快死的时候，”轰焦冻回答道：“等快死的时候我会反抗的，但现在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