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主咒回)O sole mio 我的太阳_第八十二章 虎杖悠真讨厌戏剧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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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十二章 虎杖悠真讨厌戏剧 (第3/4页)

/br>    但虎杖悠真等到了这个曾被他怀疑是梦里的影子的人,这个从梦里走出来的美人看似轻浮,却对待这段在他的心里只剩下一道模糊影子的感情,是认真的,直白的,热烈的,就像是那团在广袤无垠的草原上焚起的野火一样。

    但是,为什么一定要说出口呢?

    “哈?‘应该’又是什么鬼啦!你自己说过的话就跟厕所里的厕纸一样,用过就丢了吗?”

    虎杖悠真被五条悟这过于直白粗鲁的话语给噎了一下,默不作声。

    “你答应过的吧,悠真,‘只有我一只猫’。你不会也忘记了吧?”

    还有那个穿着暴露的女鬼又是怎么回事啊,一百多年就找了这玩意?什么烂眼光!

    “嗯…忘了,太久了啊。”虎杖悠真本想选择部分坦白,但在听见了五条悟那跳动愈发急促的血管搏动声后,又逼着自己挤出一些真话,“我只记得我是咒术师虎杖悠真,来自另一个世界。所以,我要延长我的寿命,即使不再是人类,也要等待一个有我的血鬼术标记的大猫出现在这个世界上,找到他,和他一起回去我们的世界。”

    混杂这更久远的记忆,由记忆和潜意识衍生而出的梦境,早已在这一百三十年的清醒与沉睡中,与现实逐渐混淆。而作为“虎杖悠真”的十七年记忆,像是海边的风蚀岩,在等待和沉睡里早就逐渐褪色或磨损。

    作为“人”的记忆,是很难在“鬼”的那一面的侵蚀下占上风的,哪怕这二者同属一个灵魂。

    他记得他在等待和寻找着某个有着蓝色眼眸的白猫;也知道另一个世界还有着金棕色的麦浪和红色的向日葵在那里伫立,以及粉红色的幼犬需要他。

    “我如一只形单影只的老莺,不知永久离别的时刻,也因此愈发地想要再见一面(注5)。”虎杖悠真遣词造句稍显委婉,将自己的思绪藏在看似普通的对话里,“吾之心绪,世间常见,纵便悲叹,亦难言尽全(注6)。”

    他想要找到梦里的那抹天蓝色,想要剪下那只雪梅珍视地藏在袖子里,留住那暮冬早春。

    对虎杖悠真来说,这些属于自己的话语过于难以启齿,只能含蓄地引用他人的话语,将自己的心绪露出一点边角,剩余的藏在深处。

    五条悟盯着虎杖悠真的脸直瞧,愣是没能在对方脸上看出一丝心虚。

    “嘛,悠真同学的引用有点奇怪,老师好像被占便宜了诶。”这原话出自伊登内亲王因为想念儿子在原业平,所做的和歌吧,“不过,即使什么都忘了…你真的也有在想我哦?”

    ——不会又是在忽悠他吧?

    不过,遗忘了…吗?这种程度,除了“执念”之外,几乎是什么也不记得了吧?

    ——不会连虎杖悠仁和外面那些“乖狗狗们”都忘记了吧?

    ——难怪说话变得含蓄隐晦,弯弯绕绕又黏糊糊的,跟一颗发酵了的烂橘子一样,让人因误吃了橘子的人醉酒,就连头也是晕乎乎的。

    这可真是…太棒了!务必让虎杖悠真这记忆错乱得再持久一点!

    “如果真要用年龄论起来的话…悟先生喊我祖父也不是不可以。”虎杖悠真将脸颊贴在五条悟的颈侧,耳朵里传来了这人脖颈内,血管蓬勃跳动的声音,“人命则如玉串(注7),一断即为永诀。所以,能请悟先生下次离开之前,告知一下可以吗?”

    “无论是永远还是暂时分离……我是个很糟糕的人,对于超出自己掌控的东西会很不安,会忍不住想要发疯,毁掉所有超出我的预测的东西。”乃至于,毁掉眼前所有美好的,秩序的事物,“或者说,我可能会毁掉悟先生可能会在乎的东西,直到把悟先生逼出来为止。”

    虎杖悠真知道他早就疯了…在成为虎杖悠真或是摩罗的更早之前,他的灵魂就已经疯了。他从同伴们身上学来的道德感和三观,告诉自己不该无故迁怒那些无辜的人群和事物,但他的灵魂的确会为破坏和杀戮,他人的哀嚎哭泣和垂死挣扎而感到心跳加速,愉悦不已。

    “悟先生觉得呢?我很恶劣吗?”

    “啧,是超~级~恶劣的。”五条悟嘴上毫不留情地吐槽着,牢牢握着某物的右手却松开,搂住虎杖悠真的腰,鼻子在他的头发上深嗅一口,“也超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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