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主咒回)O sole mio 我的太阳_IF 与恶为邻 (下)(当手指里有摩罗和宿傩)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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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F 与恶为邻 (下)(当手指里有摩罗和宿傩) (第4/4页)

>    在碰到虎杖悠真之前,宿傩不曾在床笫之间担任被进入的角色。此外,比起强壮或肌rou紧实的男人,他更偏好柔软的女人和半大的少年孩子。看着他们被压在自己身下哭泣,呻吟,求饶,再到双眼无神,变得破破烂烂的模样,宿傩觉得很有趣。

    然后宿傩碰上了虎杖悠真这个对血腥场景非常感兴趣的「衣冠禽兽」。

    一来二去,上床成了水到渠成的活动和正餐。

    “呃…哈…呃啊…好爽…”

    宿傩喜欢虎杖悠真在他们zuoai时那股狠劲,把他弄痛,撕裂他的柔软处,弄出血那种,不把他彻底弄坏不罢休的气势。这种因为伤痛转化而来的性兴奋,比起单独找那些柔弱的家伙们zuoai,和虎杖悠真上床会更有意思。

    “呃呃…要到了…又要…”

    宿傩的身体猛然一僵,一哆嗦,抓住被单的手指一紧,他早就射过一次的性器被他挤压着,紧贴在身下一塌糊涂的雪白布料上。

    他被虎杖悠真弄到干性高潮了。

    “爽了…”

    然而,源源不断的快感仍从被摩擦进出的后门和两人的交合深处的某个点传来,在宿傩前面的yinjing处于不应期无法释放的情况下,这快感只能不断的堆积在那里,胡乱冲撞着宿傩的理智,直撞的这个美食评论界的王者红了眼圈,挤出了几滴生理性的泪水。

    “你快点…射给我。”宿傩攒着泥泞的被单,脚趾头用力蜷缩在薄袜子里,难耐的声音里带着明显的迫切和渴求。

    虎杖悠真却在这个时候用力扯着宿傩的头发,一口咬在了他的身上,往里面猛干几下后,故意抵着那处会让宿傩发sao似的叫喊的rou粒射出早就蓄势待发的浓精。

    虎杖悠真看着宿傩被这股液体持续冲撞的不由自主的张着嘴,微闭着眼睛,眼角含着快感的泪水,大口喘着气息,喉间发出意味不明的声音。

    “——”听上去像是外星语。

    虎杖悠真抽身离开后,那处门户还颇有些恋恋不舍,像上岸了的鱼那样开合着腮和嘴,在挽留的同时,吐出些许带着透明感的白浊。

    红肿的xue口被拱卫在蜜色的股丘中央,还沉浸在性爱余韵的山洞洞口像是有单独的生命一样,正在“呼吸”着 让一股又一股jingye如岩浆那样沿着臀腿,流淌而下。

    口味刁钻的美食评论家这副yin糜的模样,大概也只有虎杖悠真才能见到了吧。

    虎杖悠真勾着嘴角,低头舔了一口宿傩那戴着圆形耳钉的耳垂,先是摸了摸他在对方脖子上咬出的伤口,心满意足地舔掉了上面渗出的鲜血。

    宿傩全身肌rou一松,趴在床上,似睡非睡的侧着脸,缓慢的呼吸着,看样子似乎还沉浸在高潮后的余韵里。虎杖悠真面对着他,在他身边侧躺下来后,宿傩便伸出一只手搂在他的腰上,手掌不轻不重地抚摸着情人有力的后腰。

    虎杖悠真看出了宿傩不太想说话,难得安静下来,伸手试探性地搭着宿傩的身体,缩头,靠在了宿傩的胸口,用脸颊贴着丰满的乳rou。

    宿傩提起的「都市传说」并不是传说,只不过人数过少而已,他本人便是一个fork——真正的吃过了cake,恢复了味觉的那种。

    他带着管家里梅,换了很多个城市,然后在那家餐馆里偶然发现了虎杖悠真这个奇葩。

    …是个爱玩,会玩,但也不会被身边的cake味道迷惑的「异类」。他有自己一套坚固的行为准则和三观,不会被外界和生理需求干扰,就像是设定好了严谨逻辑程序的机器一样。

    尽管身边所有人对虎杖悠真而言全部是cake,包括宿傩在内。

    宿傩并不关心自己的血液在虎杖悠真尝起来是什么味道的。而虎杖悠真的血液如宿傩来说就像纯水一样,没有任何味道。这对于恢复了味觉的宿傩而言反倒是极其怪异的,令他想到了自己失去味觉的那段时光。

    宿傩看着那只虎杖悠真逐渐得寸进尺,最后搂在他身上的手。因为常年室内文职工作而显得肤色苍白的大学教授靠在他身上,颜色分外鲜明。

    虎杖悠真长得挺好看的,至少在宿傩的审美上,不只是脸……唯一让宿傩不爽的应该只有对方难搞的要死的性格。

    ……但有时似乎也还能忍受。

    美食家嗤笑一声,换了个姿势,将大学教授的脸大方的摁在自己的两块胸肌之间的沟壑间。他还不忘嘲笑道:

    “没断奶的臭小鬼。”

    好像也没人说fork和fork不能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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