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認識不代表找不到人。我們可以透過關係,紅包準備厚一點,還怕人不來嗎?」 「好吧。」信杲態度軟下來,「有錢能使鬼推磨,為了撈一筆,咱們花錢請鬼來也無可厚非。不過,人真的來了,你是要讓他摒懶叫出來噴潲膏,還是仰著面孔……」 「這還不簡單。」我說:「安全無虞的賽制,刺激的賽程,機會難得。來的若是男立委,應該樂得摒懶叫出來拼一下。若是女的,坐在一邊看懶叫相拼,她會不喜歡?」 「按捏喔。」信杲投來審視的眼光,「你應該打定主意了,把計劃說來我聽聽吧!」 「得不流俗套是吧?」我緩緩噴出一個個煙圈,把信杲的胃口吊上半天高,才說:「我初步構想是這樣的,賽制分為個人和團體,分別以時間和潲膏量,判定勝負,選出兩種冠軍。至於被顏射的靶子,換點花樣,我打算……由男外勞來承接甘露。」 「蝦米啊?!」信杲又彈了起來,若非穿著牛仔褲,懶葩恐怕甩出去了。 「杲哥!別那麼驚喜嘛!」我氣定神閑說:「佛家曰,人不可有分別心。現在是男女平等的時代,你管理「龍鳳園」的小姐和猛男,一向都是無差別待遇。只不過,他們是吃這行飯的,無論男女,幾乎天天都在玩顏射。面孔就那幾百張,難保沒有客人打通關,多少會覺得膩吧?我想讓男外勞上場,無非賣新鮮感,當然要經過變妝……」 「燒等咧!」信杲聽出玄機,忍住笑意說:「你這點子是新奇,我並不反對。可是咱們園區的男外勞都是經過你事先挑選的,個個體格粗壯,長相要不是像打家劫舍的土匪,就是殺人不眨眼的強盜。你要把他們男扮女裝,個個不都變人妖嚇人來的?」 「嚇人不至於吧。」我說:「靶子不具色誘功能,負責搞笑,比賽不是更有看頭?」 「那應該很好笑。」信杲說:「但是,選手顧著笑,懶叫硬得起來?怎麼噴潲膏?」 我說:「這就是賣點啊!明知得向不可能挑戰,贏了豈不更能顯出自己的不凡?」 「哈!」信杲瞪來炯炯的眼光,「你始終那麼壞,玩弄人性,算計人心,rou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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