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rail(兄妹luanlun/意yin/女装/后入/乳贴/艳照/偷情) (第1/1页)
路辰一向很纵容自己的meimei,那天放学,看见你的白色鞋子在家,可明明现在还没到你的放学时间,他选择了对你逃课闭口不谈,敲门时你还在看那些借来的黄色影片,心里想着你那个哥哥,像影片里穿着黑色吊带裙的女人一样在床榻上yin荡地抬起臀部,半是抗拒半是勾引,他会比女人更漂亮,你心想。 路辰打开房门时就看见老式电视机的光照着你的脸,显得惨白,你回过头,他满脸通红地闭着眼睛,抖着声音叫你的名字,房间里充斥着女人夸张的娇喘和男人的粗喘,他不对你的事过问,那次撞破他自作主张地对你歉疚,你喜欢他这份歉意,好像他半垂的绿眼能怜悯难过地包容下你的一切,你在十八岁那年尝试着触碰他犹如蝴蝶一样脆弱颤动的眼睫。 他很久以前就知道你身体上与常人不同,但从未想过那份不同有朝一日会埋在他的腹部下,柔软的体腔混着血液和肠液,你贴在他通红的耳边叫,哥哥。 他一半潮红,一半苍白,沉默不语。 他就算被强jianian也还是没有办法拒绝你,你早就知道,他垂下的绿眸是伊甸园里生长的藤蔓,你用偷来的口红给他涂抹,红润得好似涂满血液的樱桃,春日花粉的弥漫,他被呛得难受,哭得难堪,他穿着一件你特意买大的白色吊带裙,和那种女主有差别,但不赖,你喜欢他破碎后依旧柔和的光晕,情动的酮体好似藏了一个残忍温情的春日。 你们在花园里偷偷zuoai,你用大衣盖住他半边的身体,他柔软饱满的臀部陷在你手里,沾满你刺激出的黏液,裸露在微凉的空气里不断发抖,他哭着脸色苍白地一边说着对不起,一边被你掐着腰窝生生挨cao,后入的姿势进得深,白沫从烂红的xue口溢出染湿你的根部。 你问他对不起谁,他含糊不清地说着什么,哽咽的声音里夹杂着哭喘和媚意,既不情愿又兴奋难耐,射进去的时候路辰死死捂着自己的嘴,泪水和涎水溢出流得衣襟湿透,父母打麻将的声音传来,你终于明白沉默后那个不能被提及的词,浓重的jingye堵住与你朝夕相处多少年的哥哥的下身,狼狈不堪满是浊白的罪恶,还有他被磨红的腿侧无法控制的战栗,你因为射精而空白了一瞬的脑袋里闪过四个字。 血脉相连。 之后的日子有些像一场你们小时候都爱玩的捉迷藏,以前总是你扮鬼,有几次你找不到他,急得要哭,他在黄昏温暖的光里自己慢慢走出来出现在你眼前,他用一张纸巾轻轻地擦干你泪痕,牵住你比他小的手,说你赢了,找到我了。 他脸上是柔和的笑,你已经不经常看到,你们喜欢在各种秘密基地一样的地方zuoai,有时候父母长期不在家就胆大点在客厅直接做,他被你贴上乳贴,这样打篮球的时候衬衫被风掀起来别人也看不见他被你玩得肿大艳红的rutou,他趴在沙发上,颈窝里是刚淋浴过的香露味,他喷了你母亲的香水,香过头了一点妖冶得不像他,眼尾的勾线歪歪扭扭,手一抖晕到他脸侧,留下一道蜿蜒清淡的红痕。 你顶弄他时总感到他像一个水球,晃晃荡荡装满欲望,水染湿了半边沙发,又得要他清理了,你心想,他温柔迷离的绿眸,游走着孤单,抗拒,沉沦,他没有和任何人提过你对他的占有,xue口习惯了装满你的液体,膀胱碰撞着失禁的感觉,耳鸣是你吻后流进他耳蜗的潮水,带着叫人窒息的沉香,和空气弥漫的尘,他习惯了夹紧你的腰,仿佛关在你小时候捡来的螺壳里,回旋着声响,蜷缩着到达情潮。 他涂了艳红指甲油的脚趾紧绷着,你吻过他尚且青涩的人鱼线,他不知射了多少次已经接近极限的阳具,精斑星星点点布满他腰侧,红痣醒目可怜。 他穿白色衬衫总显得干净纤细,好似玻璃,但你看着他被自己的液体射了满身的样子,他眼里是他大逆不道的meimei,身上是你用红笔抄下一知半解的诗句,他不干净了,只有你知道,你把他写作一首酸得人牙疼的暗恋诗。 一字一句都是他淡金色发尾留下的水痕,糜烂得荒唐,艳照被你贴满他房间的深处,你顶着他最深处,轻轻地对他说,路辰,你可千万不要让他们发现这些。 他尖叫着潮吹。不然他们就会发现,我们的血液,流出交错犹如树根的血管融为一体,等待放逐。 ?frail:脆弱的,易被引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