絮娘(古风,NPH)_第五十回 临危受命间不容发,道尽途穷朝难保夕(2700+)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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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十回 临危受命间不容发,道尽途穷朝难保夕(2700+) (第2/2页)

路往北,走上十几里地,便能看见定州府的城门。府衙的差役们见你衣衫破烂,未必让你进去,你也不必和他们纠缠,直接在衙门口击鼓鸣冤,高声哭求,将动静闹得越大越好。”

    “若是那位温知府果是清官,绝不会置之不理,待到见了他的面,你便献出图纸,请他出兵剿匪。”他事无巨细,一一交待清楚,“若是……若是他眼瞎耳聋……那也是咱们的命,你或是找个铺子做学徒,或是给人做做苦力,将就着混口饭吃,他日若是有机会,想法子为我们报仇。”

    蒋星淳认真记下,听到最后一句话,急得脸红脖子粗:“你在胡说什么?我绝不会抛下你们不管!”

    时间紧迫,他顾不上多说什么,踩着弟弟的脊背用力一蹬,灵活的身躯往上蹿了好大一截。

    在即将坠落的时候,一只手险而又险地扒住墙壁上凸出的青砖,他暗提一口力气,三两下爬到窗子上,跨出一条腿,警惕地探出脑袋看了看外面的动静,这才回过头跟弟弟道别:“阿渊,你等着我!”

    蒋星渊对他摆了摆手。

    却说这一夜,絮娘实在难熬。

    忙完公事,常元龙便一头扎进徐宾白房里,将她颠来倒去cao了个透。

    她跪趴在床上,嘴里被狰狞丑陋的粗jiba塞满,香软的小舌吃力地舔舐着因亢奋而不停跳动的青筋,两条玉腿分开,又湿又肿的水xue主动taonong着徐宾白俊秀的阳物,动得稍微慢一些,雪臀就要挨上几个巴掌。

    好不容易熬到两个男人都射了精,郭间又摸进来,抱着她抵在墙上,粗长的rou棍插入昨夜不曾好好疼爱过的花xue,“咕叽”一声,挤出一大摊nongnong的白浆。

    她xiele又泄,喷了又喷,到后来头晕目眩,意识恍惚,还以为自己会因脱阴而亡。

    可徐宾白嘴对嘴喂了她半碗热茶,又往前后两个xue里抹了些消肿化瘀的药膏,也不知该说上天垂怜,还是造化弄人,缓了不过一个时辰,絮娘的不适之感便减轻了许多,嫩xue也恢复如初。

    “当真是名器,怎么cao都cao不烂呢。”徐宾白将沾满花汁的手指自她体内抽出,放在唇边舔了一口,含笑说道。

    “兄弟们等不及,白日里往我面前说了好几回,求我将她快些分出去,给大家伙儿解解馋。”常元龙看着絮娘sao媚入骨的模样,大手将胯下阳物撸动得半硬,在她娇软的呜咽声里,重又塞进紧致湿热的水xue里,“啪啪啪”大力cao干着,声音嘶哑,“既然如此耐cao,说不得能放开手段,痛痛快快玩上十天半个月,你们觉得呢?”

    “我无所谓,随大哥高兴。”徐宾白心里装着复仇大计,于女色上十分克制,低头捧着絮娘的玉脸,与她轻轻做了个嘴儿,在美人小声的哭泣中说着冷血无情的话,“左右人在寨子里,又跑不出去,什么时候想cao,径直去寻她便是,在谁的屋子里不是一样?”

    郭间却道:“不若还如昨夜那般,聚在一起好好乐乐?”

    他似是对徐宾白那些在花丛中练出的风月手段颇感兴趣,玩弄着絮娘柔嫩的双乳,撩了撩眼皮,笑道:“三弟再想个有趣点儿的玩法,让我们开开眼界如何?”

    徐宾白捏着絮娘的手腕,察觉到跳得明显加快的脉搏,恶劣地勾起唇角,欣然应允:“二哥有请,莫敢不从。既如此,索性就定在明天晚上吧。”

    “还是原来那个屋子?”郭间问道。

    “对。”徐宾白俯身舔了舔美人涨得通红的俏脸,在常元龙捣弄出的越来越响亮的水声里,说着令人毛骨悚然的话,“将桌椅全部搬出去,空出场地,再把大哥的‘裂云’牵过来。”

    裂云是常元龙最心爱的骏马,听说是大宛的汗血宝马和本地的良种母马交配而来,通体漆黑,膘肥体壮,价值千金,性情暴烈难驯。

    上个月,马奴见它开始发情,请示过寨主,安排了三匹漂亮的小母马和他配种,不想刚过一个晚上,小母马们便被他cao得口吐白沫,气绝身亡。

    闻言,常元龙和郭间对视一眼,心照不宣地大笑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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