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响欣/我x安欣】亏心事 (第1/8页)
我mama的老公死了,我是他收养的野孩子。他老公刚死那年,我就被mama领到家里,他给我起名李知欣。 一开始我特别不喜欢这个名字,听起来像女孩子的名字,再说了,为什么我不能跟mama一样姓安?安字多好听,多特别啊,非要姓李这个毫无特色的大姓。 在我还很小的时候,我记得自己不止一次拽着mama的衣角,撅着嘴,委屈地问mama,我为什么要姓李,家里明明只有我和mama。 mama只是温柔地蹲下来摸着我的头,语气坚定地说:“你爸爸在你小时候就因公殉职了,你没见过你爸,但你还是要跟你爸爸姓。” 我还是不情愿,头深深地耷着,像要埋进领口里,眼泪马上要滴下来了,mama为了安慰我,把我搂进他的怀里,怜惜地吻着我的额头和脸颊:“等你再长大些,你会知道你爸爸是多么好的一个人。” 我才没一个姓李的爸,我一边流泪,一边倔强地想,我只有一个姓安的妈,年纪轻轻就已头发全白的mama。 mama大概也是明白我不愿意认这个爸,除了姓上没有让步,他从不强迫我跟他去墓园探望他死去的丈夫。 可每次mama回到家,他的眼睛都会变得又红又肿,我更恨这个从没有机会见面的爸爸了,因为他总惹哭我心爱的mama。 mama也是第一次做mama,我来mama家的时候还很小,可能2岁,也有可能3岁,我也记不太清了,毕竟那时候我还是一个很小很小的小孩。 有时我莫名地大哭,可能是饿了,可能是尿湿了裤子,也有可能是我单纯地想哭。 孩童令人烦躁的声音高亢又刺耳,可mama从来没有对我发过火,他只是把我搂在怀里,轻轻地左右摇晃,他像是害怕把我碰碎了,摇晃的幅度很小,很缓慢。 mama从来不怕花很长时间来安抚哭闹的我,他似乎有着一般常人没有的耐心,就像他的时间永远用不完,可以随时浪费掉似的。 我躺在他怀里,哭得满脸通红,他眉头紧锁,忧愁的眼里含满泪水,嘴里喃喃自语,时不时亲吻我的额头:“哦哦…乖宝宝,快睡吧,快睡吧。”我在微弱地几乎静止的摇晃中慢慢安静下来,然后沉沉睡去。 当然也有很极端的时候,我哭个不停,声嘶力竭,好像下一秒就要断气。 mama慌张的脸都白了,他急得在房间里转来转去,思考了一会,他把我平放在膝盖上,一只手小心地托着我的后颈,mama掀起了自己的衣摆,把他小小的干瘪的rutou送进了我嘴里。 我含着mama那颗不会泌出乳汁的男性rutou,哭声戛然而止。男人的rutou不如女人的rutou,女人的rutou,特别是生育过的女人的rutou总是肥大丰润,充满汁水,像一颗摇摇欲坠的紫葡萄。 mama的rutou要与女人相比的话,顶多算得上一颗葡萄干。可我大概是从未吮过这世上任何一颗rutou,mama这颗浅褐色,小巧玲珑的rutou就已让我饕足口腹之欲。 我沉浸在口欲期被满足的快乐中,心情舒爽得如同飘在云端。我专心致志地吮吸着,忘记了哭泣,忘记了莫须有的悲伤,好像一切都不重要,我的内心爱意充沛,眼中只有mama的rutou。 我用未成熟的乳牙磨着,用软嫩的舌头卷着,我的牙跟我的人一样小,可mama依然被我咬痛了。 他皱着眉嘶声,却没有阻止我的啃食,只是咬唇忍下疼痛,放纵我随心所欲地咬噬。 mama的rutou被我吃的滋滋作响,很快痛感转化成了快感,红色沿着他的脖子向上蔓延,连脸颊和耳垂也变得通红。他发出了细碎的呻吟声,扶着我脑袋的臂弯也开始微微颤抖着。 他瑟缩着,想把右边的rutou从我嘴里退出去,我恋恋不舍地含着不放,mama的rutou被我的牙齿拉长,他痛呼一声,依旧没有脾气,只是轻轻唤我:“知欣,你松开mama。” 我好像听懂了,松开了嘴,可口腔里重新变得寂寞的我又委屈极了,在我放声大哭的前一秒,他又把左边的rutou塞进了我嘴里。 最后我终于吃够了,舔够了,发痒的牙根也镇定了下来,温暖如春风的安全感紧紧地包裹着我,我眼睛半阖着,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