绯色书名号_最后一分钟营救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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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后一分钟营救 (第2/4页)

一名。我又问她为什么这么觉得,她答,因为我们是文科班,女生多,声音最好听。

    我又问她,文科班有好几个,怎么我们班就是第一名呢?

    周见麓噎住了,“嗯——”了半天才扯出个理由:“我就是觉得你在的地方一定会是最优秀的。”

    我骂她拍马屁,自己却忍不住笑了。

    出乎意料的是,周见麓半开玩笑的话却成了真,最终我们班确乎是拿了第一。颁奖老师说我们的选曲动人心弦,歌声也让人感觉到了少女的活力和坚强力量。大家听到后半句都哈哈大笑,站在后排的零星几个男生面露尴尬,最后也忍不住和我们笑作一团。

    那天下午,大家得意洋洋地结伴回了教室。气温已经升高不少,女校生们穿着统一的白色短袖校服和黑色直筒校服裙走在cao场边的路上,丝丝的风扰得树荫下光影浮动,我掏出相机,偷偷在后边记录下了少女们美好的背影。

    喜事迭至,蝉鸣渐盛的五月,周见麓的生日就要到了。骄阳初生的时节,外表清淡如水的周见麓出生了,她总是笑眯眯的,温柔有礼掩盖着炽烈的疯狂。

    小学的时候我就知道她的生日,只是从没有机会给她庆祝。这将是我陪伴周见麓度过的第一个生日,当然要用心准备,因此五月前的一大段时间,我都在思考礼物事宜。

    我向刘自颖寻求过帮助,不仅没有收获,还听了一大堆我生日的时候周见麓是怎么召集她们,如何亲手筹划生日惊喜的详细过程。不管刘自颖有没有添油加醋,这都让我压力倍增,想着到底要准备什么礼物才能称得上“门当户对”。

    回了家我打开抽屉,又拿出来那张小相片,想着能够做个参照找些灵感。我看着那海天一色,思路却飘去了别的地方,我意识到自己对周见麓依然所知甚少,平时就算深入聊天,周见麓总要提起父母,却很少听她说自己的事情。

    但她最关心的事情我明明再熟悉不过。

    我心里早就有了完美的礼物选择,那就是再写一篇小说,然后将初稿送给周见麓。迟迟不想选定它的原因不仅仅是因为小说不好写,或者耗费的精力太多;还因为再次为了周见麓写小说这件事让我有奇怪的挫败感。

    然而不管怎么样,生日蛋糕总要有个伴礼。听刘自颖说她又准备和江元璨去上次的地方买套笔具送给周见麓。她们倒真成了“礼物”搭子,也不知我和周见麓有没有一半红娘的功劳。

    最终我还是动笔构思起新小说,写一个独居女人溺死在浴缸里的故事。这次写作与之前不同,多了些“影感”,兴许是因为我最近沉迷在摄影中。

    我花了好几个晚上慢慢地想些场景,随后一个个镜头就这样连锁地切出来了——

    【门锁不慎卡死了。因为没有携带任何通讯工具,加上大耗精力的呼救也没用,裹着浴巾的女人算是被困在了浴室里。她尝试了各种办法,拼命喝水又不停上厕所;经历了希望破灭的长久过程,艰难地忍受肚饿,死亡在逼近。她靠在对门的墙上,恍惚步入梦境。

    她分不清那是梦境还是回忆,总之是一片光怪陆离。过往的碎片像扰人的小飞虫在她头顶盘旋,她一阵心烦,却没有力气抬手驱赶。眼泪就这样下来了,但这不是什么稀奇事,这几天她哭得够多了,泪水早已淹没她的心智。

    最绝望的那一次,是她听见客厅里朦胧传来手机铃声,是有人在跟她打电话。小小的希望在心里燃起来,即使是那个挨千刀的店长,她现在也觉得万分可爱。只要他报警,仅仅这样,他就可以成为她一生的恩人,之前的性sao扰行为也可以一笔勾销。

    然而没有。那个贱货东西打不通电话,一定在店里大声宣布要把她开了。她算个什么东西?一个有机会用来满足丑陋yin欲的对象而已。一个报警电话的关怀也不值得。

    父母呢?更不可能。他们和不正常的女人早在三年前就已经断联,哭着哀求她走回“正道”的样子还历历在目,此时化成蚊蝇影子,更显可憎。不接受和男人结合生子的女人算什么乖女儿呢?他们只好大义灭亲、忍痛割爱,再去寻个新生命,这次他们发誓要从小就好好教导,绝不可能让那孩子再走歪路。

    还有个人,她放在心尖上的,调皮鬼马的阿馨。阿馨是她顶放不下的人,或许其中也有自己从未得到过她的原因。“阿馨!”苍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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