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三谢李]比白开水还无聊的一些爱情故事_露水煎茶(下)温泉那个play一下子 首页

字体:      护眼 关灯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

   露水煎茶(下)温泉那个play一下子 (第5/10页)

声响彻方圆数十里的一个谜。

    青年并不介意此类是非,既然有传闻他家附近精怪作祟,他刚好将计就计地默认下来,为自己换了下半辈子的安宁。没人再来打扰他们了,他很快活。他心知肚明,必定是白蛇在从中捣鬼,每每一想到这事,便忍不住微微一笑,望着白蛇的眼中也满是柔情,好像什么烦心事都没了。

    一个正值当年的男人,当然也会有欲望,偶尔自渎,他总是做贼似的小心避开它,往往趁它熟睡的时候匆忙做上那么一回。全因为他从来都正经将它当做一个人来看待,怎好大刺刺地当着它的面做这种有伤风化的事情,他更怕倘若真要去面对它,自己便无法不想它。那个轻软曼妙的身影如今离他越来越近,尚未学会开口说话,就已先学会了在梦里执一支妆笔盼着他,盼到了,便挑起眼帘看他,羞涩地将笔递进他手中,非要他为自己的眉心处落下最为至关重要的那一点红。有时候大约是嫌那一笔画得不那么尽如心意了,那人便有些不大高兴似的撅起一点唇角,往往拧着纤柔的一把腰缠过来,把自己送入他的怀抱,等待他亲吻,等待他来哄,那模样实在娇气眼熟得叫他心惊。

    然而他越是自欺般的遮掩,白蛇却越是心生疑窦,不信他与它之间还有什么不能交心的秘密。蛇在一次假寐中总算等到了,听得身畔那人呼吸愈发古怪地粗重起来,它忽然不动声色游行至他的枕边,非要看看他到底有什么隐秘,又是何故夜中不寐呢。

    青年冷不防被它抓了现形,暗夜中咫尺之遥的那双金瞳湿润朦胧,何等的清纯魅惑。他的心胡乱跳得发狂,其实白蛇只是无辜又专注地看定他,忽然好心吐出一点信子,轻轻柔柔为他舔去鼻尖上凝住的一滴汗。这刺激何止胜过方才自渎时的百倍千倍,猝不及防之下他轰的一声大脑内一片空白,于是再难自持,重重地喘息一声xiele一大股稠白浊液在手心里。

    他尚在面红耳赤地粗喘着气,白蛇已好奇心过度旺盛地寻着那缕石楠花般的气味本能朝他身下靠了过去。那根半硬的东西还在他掌心里不受控地微微哆嗦,热腾腾地间或往外溢出些没淌干净的浊液,眼看它被那气味引诱得晕晕乎乎地吐出了一点信子,就要去舔吃他的精水了,青年猛地回过神来,羞窘欲死,忙不迭把它拨弄开了,起身下床急急奔到屋外给自己浇了半桶井水冷静冷静。

    自知理亏,他不敢回头,心不在焉地舀出了些凉水潦草地清洗,洗了一会儿,身上还是很热,他终于还是没能按捺得住,咬了咬牙齿,假装不经意地回头望了一眼,只这一眼就叫他无限懊恼,懊恼得快要死掉。

    白蛇被他一连番的动作带得滑落在地,呆呆地愣在原处,此时却是已颓然盘成一团,实在想不通他怎么突然如此冷淡,还背地里偷偷弄出些好吃的不与自己分享,似乎委屈得不得了。

    他无法再忍耐下去了,自己眼下所为完全是一种虐待,手忙脚乱地匆忙收拾完便赶紧回去,先是将它搂入怀中,后又抱着它回到床上。如此加意温存哄了它好一会,白蛇才愿意如往常一般重新缠回他的小臂上,十分遗憾地在他掌心里舔了舔,姑且原谅他了。

    舔过的那处麻酥酥湿漉漉的,一点微凉的痒意油然而生,激得青年呼吸一窒,才抒解了一回的身下顿时又起了些感觉。纵然他这时候情欲裹身,可适才好容易才把它哄服帖了,眼下他哪舍得再将它推开,于是只好极力忍耐欲望。

    折腾到这会,白蛇也正瞌睡着,只觉得身边的这个人忽然一下子身子绷紧了,呼吸也粗重许多,却是一动也不动,过了片刻,他还莫名其妙打了个寒噤,出了一身淋漓的透汗。凉凉滑滑的,白蛇喜欢得很,顿时心花怒放,不觉缠他缠得更紧了些,迷糊间天真地想,这几日晚上可真是热得难熬,还好有他在身边。殊不知它身边之人心中是如何似油煎火烤一般,又正在如何猛烈地痛骂自己。

    他从未奢求过要得到它,就已愿意为它做任何事,说任何话。一厢情愿地爱上了它已属大大的不该,它已经如此慈悲善良,肯这样垂爱他,甚至甘愿留在他身边日夜照顾他的起居,他怎么敢对它生出那种心思,他怎么对得起它?可身下却枉顾他的想法,诚实地硬得发疼。这一整晚他过得极为煎熬,闭上眼都是些难以入目的画面,看过了,便忘不掉了,痛苦到恨不得立刻把自己溺毙在这种羞愧万分的情绪里一了百了,直至天明心里才算略好过了一点。

    时值一年中天气最热的时节,人或者别的什么动物思维迟缓进而变笨也是有可能的。当事双方皆不明白,谢云流在一旁却冷眼看得清楚,自己前世对李忘生倒似是有几分真情意在的。不是所有人都能如他一般,在李忘生似有若无的欲拒还迎之下还能保住定力。实际上,他也是被李忘生蒙骗了那么一回,才刻骨铭心地长了些记性。李忘生,李忘生…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