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号鸢袁基向(微h)_结姻[1](h)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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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结姻[1](h) (第4/9页)

偏到了另一边:“这些…与我也没有关系。”

    “袁氏不周与郡主无关,可新婚首月便分居两地的夫妻纵观天下也寻不到几对,郡主与我连共枕都不大和谐,传出去怕会引得家中亲长闲言。”

    袁基执着我因为束发被压弯的发丝轻轻抚顺,目光毫不避讳的挽唇看向了我的侧颜:“郡主当真要如此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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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视线视线似溺了酒一样灼热,瞧的人脸颊发烧。

    虽说我平日混迹歌楼市井,所见的俊俏男人漂亮女人不在少数,但袁基这人给我的印象实在太奇怪。

    纵成了夫妻,也是素未谋面的陌生人,他却待我有种言语无法形容的亲密感。

    倒好像已成婚多年,家中性情温和的郎君揣着心思故意逗弄着娇蛮又不讲理的夫人…

    我真这般咬定便是执意得罪袁家亲长,虽说长兄嘱咐我不要受委屈,但我也没闲到平白得罪人。

    又不想顺了袁基的意应不是,左右找不到台阶,我也不自觉的抿唇去啃咬下唇朱红色的唇脂。

    “是袁府的糕点不合胃口吗?”袁基并没让我咬着太久,蜷起来的骨节便落到我下巴上轻轻点了下,示意我咬在一起的唇齿分开。

    他大抵看到了被我剩下的点心,携着温度的指节只落在我肌肤上蜻蜓点水般的一刹,分明暧昧的接触却又带着说不出的冷意疏离,好像真的只是单纯希望我不要啃唇脂。

    我实在看不懂这人,蹙眉循着他触碰过我的手将视线缓缓上沿,最终落到了那张平静而柔和的让人看不出分毫低劣的容颜上。

    世间大抵没有人能十足十的遮掩自我与邪意,即便伪装的再好也有破绽,但对着袁基,我却偏信了几分他纯善。

    于是方才那些让人缠绵悱恻,几乎胜过情人般的呓语,在我心中也便没有了其他意思。

    倒是人家的一份好意,我犹疑了片刻

    还是虚伪的朝着袁基摇了摇头:“没有不合胃口。”

    “那又是为何会被剩下呢?”

    “…”

    “你…”

    袁基这话问的我哑口无言,却也不肯认下是撒了谎,偏抬起头盯着他那双眸,端着一副理直气壮的模样。

    本是无声的对峙,袁基却先挽唇朝我笑了下:“郡主似乎认真了呢。”

    “时辰已晚,用过晚膳早些歇息才是。”

    他温声说完,亦将我尽数散落下来的墨发用一只金簪在脑后挽起,而后转身往内寝去。

    我意识到这位与我并不十分相熟的袁氏公子是瞧出了我撒谎故意逗弄我,忽的从贵妃塌上起身行过了袁基的脚步,与他擦肩时用力扯着他袖角拽的他脚布踉跄了下,才心满意足的跑进了内寝。

    袁基在我之后步入了内寝。

    府中的下人动作很快,我与袁基在厅外呆着的一会功夫,桌上便摆满了饭菜,袁府的厨子不会太差,餐食混杂在一起的味道轻易便唤醒了我的五脏庙,我落座便急着动筷,门外却忽的闯入个仆妇,急着看我。

    这妇人一身大红裙儒穿的比我还喜庆,大惊小怪的就止了我手中的象牙箸,看着我的模样似乎哪哪儿都不满意。

    “礼还未行,新夫人重新梳妆定要误了时辰,怎得这般没有…”

    “是我手上没轻重弄乱了新夫人的钗环,你与母亲这般交代,不必再多些别的话了。”

    妇人似乎要唠叨什么,话语才至一半便被袁基冷声驳了回去,我并未弄清这俩人因为什么龃龉,也未在意袁基说的话,只觉得侧身立着的袁基似乎有几分怒意,直至婢女端着一只两瓢乘着酒的苦葫芦过来,我才想起没与袁基饮过合卺酒。

    也意识到这妇人为何训斥我…

    “我不然还是…”毕竟是要给袁夫人交代的事,我也觉得失礼,目光四散去寻阿蝉。

    可惜阿蝉这时候似乎并没有在里间,我也有些慌乱,起身要去找找人将那些发冠暂且装回去。

    “夫人。”来送苦葫芦的婢女并没许我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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