彻底雌堕/溟山定居/被青梅虐乳/真相/生生不息 (第1/3页)
两人谈完话后,冉秋桐就急匆匆地离开了。 听到隔壁动静小了,挂念着聂鸣越情况的吴奶奶忍不住来探望,看到昏睡中的聂鸣越巨肚如常,瞠目结舌愣在原地。 曲泠裳拿出之前应付赵婉儿的借口,给聂鸣越编了个凄苦的身世,说他中了诅咒无端大肚,姐妹俩只好来溟山求医。 吴奶奶听了后,总算是明白他为何总是闷闷不乐的样子,更加心疼聂鸣越。那之后,她对他更加好,把他当作自己亲女儿一样照顾。 两人就在镇上住下了。聂鸣越一胎接一胎地生,他的身体慢慢习惯了这样的频率,每次生产虽然还是折磨人,但他再也没有力竭昏迷过,只是会虚弱一两天。 吴奶奶心疼他月月遭受这样的折磨,变着花样给他补身子。她苦恼怎么都没法把聂鸣越喂胖些,这人是越来越瘦,身形也瞧着单薄了许多,冬天裹得这么厚也看着弱不禁风,更显得他的孕肚大得骇人。要不是看着他的气色一日比一日好,吴奶奶才勉强放下心来。 曲泠裳比从前更忙碌了些,常常早出晚归。聂鸣越与吴奶奶相处的时间成倍地多起来,他不好意思总是麻烦老人家忙前忙后照顾自己,主动帮忙做些家务。 吴奶奶被他笨手笨脚的样子逗得合不拢嘴,耐心地教他洗菜做饭。见他闲暇时总是爱发呆,她便主动教他针线活和做手工。 聂鸣越最初只是不忍拂老人好意,后来自己也慢慢察觉出了乐趣,闲来无事便跟着一起织毛衣。 他的头发已经长到齐肩的长度,每次低头总会被发丝遮住视线。吴奶奶见他烦恼,便拿发圈帮他扎起来,还在他鬓间戴上个花发卡。 曲泠裳回来时便见到这样一幕,重孕的人在温暖的灯光下低着头做针线活,有些长了的发丝柔顺地束在脑后,鬓边的发夹平添几分娇俏。 聂鸣越闻声抬头,看她盯着自己的头发不说话,不自在地抿抿嘴,伸手想把发夹摘下来。 回过神的曲泠裳抓住他的手,含笑道:“很好看。” 聂鸣越眼睛亮了亮,抿唇一笑。 吴奶奶见她回来了,忙招呼她来吃饭:“你这小姑娘,地冻天寒的还穿得这么单薄。快来快来,喝口热汤暖暖身子。” 曲泠裳朗声应下,扶着聂鸣越一起坐到饭桌旁。 日子就这样平淡过着,一晃眼就是一个春秋。 聂鸣越完全适应了崭新的生活,一些事情在时间里悄悄改变。 他产后身材恢复正常的时间越来越短,到后来孕肚已经无缝衔接,衣柜里那些寻常衣物再也没有被穿上的机会。 他的身高比从前矮了十多公分,之前快一米九的高大男人如今堪堪一米七五,和曲泠裳走在一起只稍微高一些,就像个普通的高挑女人。 头发自由生长,如今已经过肩长。曲泠裳格外喜欢他黑亮柔顺的长发,总是变着花样给他编发。她还给他剪了个碎刘海,发丝遮住他凛利的眉眼,让他气质更加温和。 第二年冬天,曲泠裳终于告诉聂鸣越他可以一起回溟山了。喜讯来得太突然,他有些反应不过来,呆呆地问:“溟山不是外男不能进吗?” 她理了理他额前的碎发:“我已经处理好了,放心吧。” 再说,曲泠裳上下打量聂鸣越,如今有谁能辨认出他是个男人? 虽然不舍得和吴奶奶分别,聂鸣越还是垂泪和她告别,同曲泠裳一起上了溟山。 他被安排在山顶的小屋里,日子比从前更加清静,他只能靠织东西来打发时间。 山上寒气重,一年四季都冷,聂鸣越现在身子弱,一直都穿着厚厚的冬衣。冬天他整日窝在壁炉旁,天气稍暖些才肯迈出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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