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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满,“这就是你要的效果?”“否则,他们以为我请你去警署做鉴定。”祝笛澜不卑不亢地上车,甩甩头发。她的笑在一众摄像前,显得落落大方。“身正不怕影子斜,是吧,祝小姐?”“自然,”祝笛澜侧过身睨他一眼,挑衅地说,“我之后会把清洁公寓的账单寄给你,何督察不给我报销就说不过去了。”何征铭哼了一声。审讯室的氛围对她来说非常熟悉。只是这一次,她坐在被审讯的位子上。这把铝制的椅子冰冷且让人不适。她悠然地翘起腿,细高跟在地上点了点。她正对着一面半墙大的镜子,映出昏暗灯光下,她白皙的脸庞。她熟悉这面镜子,以往她经常站在这面镜子的另一边,不动声色地看着屋里的情况。警员摘下她的手铐,她刚揉了揉手腕,他又换了一条长链子的手铐。铁链穿过桌面上的一处铁环。祝笛澜不满地瞪他,抬起手又放下,“有必要吗?”警员不看他也不说话。警署里的人都认识她,这样回避,必然是何征铭要求的。这是对待重刑犯,或者有强烈攻击行为的嫌疑人的标准。何征铭这个下马威倒是挺狠。祝笛澜懒懒地靠在椅背上等,她没有任何不耐的神色,细高跟鞋尖怡然地晃着。过了许久,何征铭才进来。祝笛澜微笑,“一个人?”何征铭架好摄像机,一束惨白的强光照在她脸上。祝笛澜侧过脸,避免被直射。直到摄像机开始录像,何征铭才与她说话。祝笛澜垂眼,心下已一清二楚。不论如何,他不想空手而归。“何督察,到底因为什么事?”“只是找你了解情况。”她抬眼看他。白色的灯光把她的瞳孔照成浅棕色,显得极为不屑与冷漠。她微微抬手,铁链撞在桌面上,发出几阵钝响,“这是了解情况?看来我是需要找个律师。”何征铭嘲讽,“我帮你给凌总打个电话?”祝笛澜微微眯眼,“麻烦何督察帮我通知援助中心。我一个穷学生,没有律师。”“怎么?这种时候,凌总不帮你?”“我饱受网络暴力,被莫须有的新闻困扰至今。你要在受害者身上找道义?没想到何督察是这种人。”“假新闻?”祝笛澜叹气,忽然忧伤,“我不是公众人物,连发言权都没有。何督察竟然也信?”何征铭用笔敲敲桌子,“网上的照片可很多,我都要觉得……”“学习狗仔看图说话,不是你一个督察该做的事。”何征铭不恼,“现在正是你需要联系凌总的时候,真的不考虑?”“如果我认识他,”她晃晃手铐,“我还用坐在这里被你盘问?”何征铭从文件袋里甩出一堆照片。她衣帽间里那些价值不菲的礼服、手表和首饰都被拍下。“你在文化大学念博士,做助教,拿奖学金,就用得起这些?”她瞄了一眼,淡淡地说,“我喜欢买假货。”“珠宝的真假很好验。”何征铭指指一条钻石手链,“你的奖学金,只够买一个零头。”祝笛澜转过脸,直直对着那束光,看了眼摄像机,然后又看向他身后的那面大镜子。她偏了偏头,这光在她脸上打下大片阴影,她的瞳孔淡的几乎不真实。她用这不真实的瞳孔看回何征铭,“你觉得我漂亮吗?”何征铭一愣,有点恼火。这种时候她还有心情打情骂俏,说明她一点都不怕。从始至终,她的姿态都非常高昂,即使他把她放在一把冰冷的审讯椅上,用践踏尊严的手铐铐住她的自由,都没有撼动她半分。这样吃人的强光打在她脸上,都美得好似在拍黑白艺术片。何征铭暗暗承认这一点,但他不愿说。祝笛澜像是看懂他的想法,妩媚一笑,“不光是你,很多人都觉得我漂亮。这些人里,有钱人不少。”“你靠出卖色相换钱?”何征铭故意激她,特意挑难听的字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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