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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似霜绸缎艳如咒 (第2/2页)
朕。” 宋宪撩开那阻碍,却是瞧得,她花处微红,似是患了痹症般。 此为证,她与那狄琮行yin乱之事之铁证。 狄琮怎敢,她又怎能! 他如此这般护着的人,如今却成了旁人的,当真奇耻大辱。 既知如此,不如早前就破了她的身! 宋宪望向柳惜惜,寒意喷涌而出。 他抬手松了自己那腰间的锦带,里裤滑落,俯身一顶,那凶狠的龙根伴着他那周身的寒意一贯而入。 “嗯……”柳惜惜闷哼一声。 罢了…罢了… 终是…逃不过… 这大齐上下谁人不知,景诚帝喜洁。 皇家本就对血统极其重视,能侍君伴架之人,自是非处不可。可这景诚帝即是这个中之最,又是这个中最怪。他好破处子之身,却并不喜留侍女子。 固彼君之“留不留”,留的是龙精和子嗣。 景诚帝之“留不留”,留的却为侍寝之人。 若为景诚帝无“留”心之女,宗人司便将其送去庵堂亦或转售为奴。 正因对景诚帝的洁症清楚无二,柳惜惜才盘算着,寻个举足若轻的人来行那梳拢礼。她本以,宋宪断不会再碰自己这不洁之身。如此,这“失贞”便可助她逃过这天子之幸,更是逃得那悠悠众口和杀意满满。 可现如今… 宋宪丝毫不怜惜的勇进猛出。不消片刻,汩汩暖流便由莲碧的蜜xue流下,缓且慢。 不是花液,却是血,鲜红刺目,滴溅于那将换的雪缎之上。 此般的鲜红,于昨夜是清白,是证,可于此刻便成了讽刺。 那耀目的鲜红如匕首直插宋宪胸膛,“莲碧倒是乖觉,这是留了膜儿给朕,”他的声音虽然悠然,却寒冷至极,“怕是武安侯怜你,舍不得入。”言至此,他似是看见了狄琮俯在她身上进出之景。 然此刻,柳惜惜,双眸皆空直望床幔。自入她时那声闷哼后,她便这般的无声无息。 即无娇喘呻吟之声,更无哭喊求饶之声,这一方幔帐下,似仅余了这双无神的眸子。 自重逢后,她慧黠,她狡猾,她能书,她善舞,万般风情,千番聪慧皆为莲碧,也皆非莲碧。只因她罕有真情流露,多是欢靥应付。 只怕此刻,这花处汩血而下,双眸尽悲之人才是她。 宋宪心里一紧。 莫不是…… 她倒是算计的准。 什么自荐枕席,什么英雄美人,怕不是算准了他“喜洁”,故意失了贞,好避过他的宠幸…… 只道这柳惜惜知其一,不知其二:她只晓得宋宪喜处子,却并未晓宋宪为何喜处子。这宋宪他喜的并非处子,乃是处子失贞之时的那张脸,那张虚伪至极的脸。 *** 小丫头说,关我啥事儿啊,我就是个送药的,为啥下跪的总是我! 2月头一周,周中、周末两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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