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号鸢:《广陵曲:蜉蝣乱》_(七) 殿下再重些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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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七) 殿下再重些 (第2/3页)

了他一眼,“那可大半都是布防、账目上的正经事。像你?   之前养着伤,就动手动脚……”

    “那……”身下挺动停止,文丑熠熠的瞳眸盯着你,指腹上的茧层摩挲你后背,在薄痂边划圈,“殿下可喜欢我动手动脚?”

    潮红冲涌鬓颊,你咬着唇,忍着陡然复返的空虚,不搭话。

    “正经的……事儿谈了,鸢报传了,书函也亲送了。”   他指腹摩挲至后腰,揉过腰窝,转到肋下,一下一下,记着骨数似的,感知水泽泛滥处的锁咬,他笑得明冶惬意,坐起身,抚上爱不释手那两团,包住丰弹黏手的脂rou,不徐不疾抓揉,左右两指夹住红莹的乳晕凸蒂,捻硬提拉。抚慰的电流从雪峰,蔓连至第三处寂寞的圆蒂,电得她鼓圆发亮。“近一次殿下身可不容易。既见着了,自然会想着不正经的事情。”

    被蛊了身,纤腰后挺,耻丘相压,把yin核埋入他毛丛摩擦、舒解。“袁绍现在白马津?”

    “是。倘殿下的船再快些,那些就不能面呈了。下次……”   他低下头,几乎触及额顶,噙着笑意,“若在孟津、洛阳活下来,也许会盟诸军中,就又见上呢。”

    你注视他,炙欲焚身,却一点不觉得这话撩人。食指按在他唇角,按住翘起的弧度,“那就活下来。活着,一切才有可能。   ”

    他愣了一下,笑意减淡,移首,吻了吻你指腹,“好,末将,领命。”   眨了眨眼,结实的腹肌黏上你的,重重一顶,撞得你腰椎发软、后倒在他屈起的膝腿,“只有半个时辰了,再说这些个……属下也许就硬不起来了。若首役不让殿下尽兴,是不是觉着属下不得用,就不招了?”   说话间,用粗糙卷曲的耻毛刮刺你yin核豆,搓得为他汩汩冒水,提振撞速,往复退出寸许,用柱根摇松过分逼仄的屄口,捣开一丝儿缝,引暴涨的蜜水滋滋地泄,又迅速送堵上他绷圆硬痛的丸囊,呻吟着,让外翻的媚rou夹咬他发痒的睾皮。

    樱唇发干,方才的茶水大概全被这厮捣出来了。你低下头,这褥子、锦被、罩衫,真的没法看。这伤没好几天,女侍们还不知怎么想……糟心。“你一,一会儿把褥子卷走。弄把火烧了!”

    他身下不停,桃花眼里莹彩流光,闷声地笑,“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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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窗户半掀,凉风与歌谣飘进来,冲散浓稠暧昧的气息。

    “……七月流火,九月授衣……”   歌声下,压抑的吟鸣你鼻腔和齿缝挤出。跪在锦榻的双腿颤抖,摇摆的腰肢刹停,致美的绞缩从你宫顶瞬间导至宫中、胞心。又一次春潮喷泄而下,   淋满文丑腹胯。

    水峰直击被花粒磨开的红眼,束液成针,压入他精管,冲击上涌的腺液,震荡管壁无数敏感的节点。高潮中后仰,你你抻展小腹,玉臂死死撑在文丑膝头。水目迷蒙里,低头看他薄唇灼张。同样半阖潮湿的眼睛锁着你,初入雌xue的rou柱被窄径夹正了,掰得笔挺。对正了圆凸的马眼,膨大的腺管,兜头迎接屄心的冲濯。

    雄杵被牝液灌射,也会如此痛爽么……还是因为是她,才骨销魂荡……分清前,他胀痛的棒身就直挺刺了上去。莲上玉人骑摇许久,水哒哒的窄小蜜唇,将rou冠茎身由前至后、由后而前,旋磨撸套,泵的得睾珠骤缩骤胀,暴涨的精水冲击耻骨肌关与尿径。

    胀痛,快慰,无法宣泄,轰击他后髓与脑干。像那些荤汉说的,就这样,妇人潮至时,不能停,竭需这么顶,一直yingying地顶,顶到胞心喷了三四浪,喷至水尽干缩,方能让她们爽利极处,旋即强劲回缩,榨得rou杵最美,吸入最多的精水……嗯唔……雏男的精眼皮薄,首插潮心难免破皮刺痛,多多刺弄,磨出老皮,打熬得住,妇人就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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