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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彦卿偷偷观察将军的样子,又看看那根不疲反翘的大家伙,几不可闻地叹了一口,将他的一双手环绕在了景元的下体上,热水从他的掌心与景元的yinjing之间涌出,他用带着薄茧的手指揉搓景元。他的记忆没错,和他相比,将军那里确实很大,但也许只是他自己尚未发育完全;彦卿单手握得都有些困难,那青筋虬结的玩意儿摩擦他的虎口,血管一跳一跳的,像是活物,又像是凶器。

    水很热,景元也很热,彦卿弄了没几下,又有点怂了:景元真是一点声音都没有,默许?亦或只是不清醒?他不知道。但开弓没有回头箭,他像给自己处理时一样,用手指毫无章法地揉弄guitou与柱身,暗暗祈祷将军赶紧释放。

    就在他试着将包皮拉下来,用手指直接触摸前端的guitou时,景元闷哼一声,突然开口问他:“彦卿,谁教你这样做的?”

    景元听起来完全醒了!彦卿瞬间僵住,他的手还放在景元的阳具上,完全不知该如何是好,只战战兢兢看向男人。

    景元的刘海有些湿了,一缕一缕地搭在额前,他像是发现了什么趣事一般,似笑非笑,微微侧着脑袋,低头看彦卿那双还握着他的可爱的小手,又看了看面如土色的小家伙,说:“性教育——我说过要检查你的功课,不合格。”

    彦卿面无血色,嘴唇颤抖,惊疑不定,像是没听懂景元说什么,呆呆地看着他:“……唔?”

    景元张开臂弯示意:“过来。”

    彦卿还是没动作,跪在他面前,轻声问:“您没生气?”

    景元不答话,伸长手臂将彦卿抱进怀里,两人赤裸的肌肤贴在一起的那刻,他几乎舒服得要呻吟了。怀里的彦卿纤细温暖,薄薄的肌rou与少年特有的身体气息让他的下身又挺立了几分。他右手将一粗一细两根圈住,左手从后环绕住彦卿的身体、挟着腋下:“你那样弄,天亮了都射不出来。——自己挺腰动动看?”

    彦卿双颊飘红,害羞不已,他颤声道:“……那您教我。”

    他努力地伏在景元身上,挺动腰肢,用自己的阳具cao将军的手掌,两人上身紧贴着,温暖光滑的肌肤彼此摩挲。景元掌心亦布满了薄茧,彦卿又爽又疼,不住小声呻吟。叫了几声,他忽地又害羞起来,不禁用右手手背捂住嘴,左手仍勾在景元脖子上。景元见他快滑进水里了,便换成一手托着彦卿的屁股,主动举着他往自己身上送,另一手仍握着两人的yinjing。

    彦卿快疯了,景元硕大的阳物紧紧贴着他的,又硬又烫,他甚至能感受到那玩意儿一抖一抖的。他稍退开点,低头看水中,景元的手缓慢地圈着两人taonong,一大一小两根很亲密的样子——将军在帮我自慰,这一画面极大地刺激了彦卿。射精时,他忍不住将脸埋在景元颈侧,低声啜泣,脑子里像放烟花一般闪个不停:“……这太刺激了……师父,彦卿不行了……”

    景元松开彦卿的阳具,改为双手托抱挂在他身上的彦卿,安抚地拍他的后背。

    片刻后,彦卿渐渐缓过来了,他坐直身体,伸长手从木架上拿盆,将脏水舀了去。

    回味一番,他现在觉出景元对他的纵容来了,有些美滋滋的,脸上也有了血色。他想起刚刚两人肌肤相贴、毫无隔阂地抱着很舒服,伸手又要搂景元脖子,想要再温存一会儿,却被后者一掌挡了回去。

    景元示意他低头看:“教完你了,现在是考校时间。”

    景元语气平常,像是无数个练习剑术的下午,他教完彦卿一套剑法,站在树荫下看他练习,当暮鼓声遥遥传来时,景元就会这么说。

    彦卿听懂了他说什么,本来就红扑扑的脸蛋更是涨得通红。景元拉着他的手向下,去摸他尚未释放的那东西。先前彦卿以为他醉到睡着时胆大得很,主动用小手弄他,现在倒是一副害羞样。景元牵着彦卿的手指,让他四指并拢了、环住大人的阳具,他再用手掌裹住彦卿的手,按照他自己喜好的节奏,肆无忌惮地上下撸动起来。

    彦卿毫无技巧,任凭景元动作,景元将手放开时,他也只是遵循着先前的样子,慢慢taonong柱身。景元道:“动作再快些,手握紧点。”

    彦卿是个很聪明的徒弟,床上床下都是这样,他心领神会,手上加快了速度,引得景元低声喟叹。彦卿把这当作鼓励,又听从景元的吩咐,间或用掌心摩擦前端,间或用手指逗弄下面的囊袋,景元夸奖他:“好孩子。”

    彦卿心里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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