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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田秀吉x琴酒、赤井秀一x琴酒】哥哥的戀人 (第2/3页)
卻也總是空手而歸。 只是秀吉從未想到,自己追尋許久的男人,居然成了自家大哥的戀人,他們的距離是如此接近,卻又何其遙遠。 「他叫黑澤陣,以後就會是你的大嫂了。」秀一說得隨意,聽在秀吉耳裡卻彷若晴天霹靂。 當下秀吉沒說什麼,甚至也沒有過問黑澤的身份,他灰藍的雙眸直直望進那雙思慕的綠眼,默默地點了點頭。 但從那之後,秀吉有事沒事就會往秀一家跑,美其名是維繫兄弟感情,實際上的目的,只有秀吉自己知道。 秀吉開始喚男人陣哥,陣哥不太愛說話,對任何事物都是一副冷冷淡淡的態度,唯有面對秀一時,那張冷若冰霜的側臉才終於有了溫度。 秀吉嫉恨著能牽動男人情緒的大哥,也或許是他的嫉妒心和佔有慾太過明顯,精明的秀一似乎也察覺到了他的小心思。 每當秀吉想試圖和陣哥更進一步,大哥總是會適時介入,以各種藉口把陣哥從他身邊帶走。更有一次,秀一撈起了正在和秀吉談人生的銀髮男人,直接侵略男人的唇。被無端打擾的陣哥怒視著秀一,嘴邊殘留的津液誘人心神,秀吉簡直快按捺不住內心的衝動。 而那也是壓垮秀吉的最後一根稻草,自己苦尋多年卻始終求而不得的珍寶,輕易地就被大哥給奪去了。 / 趁著秀一這幾天因公出差,特意私藏了備用鑰匙的秀吉私自打開了大哥的家門。 秀吉躡手躡腳地轉開了房門,他朝思暮想的陣哥絲毫沒有注意到他的到來,側躺在床上睡得正香,絕美的銀髮鋪散在潔白的床單上,像極了流落凡間的天使。 秀吉悄悄拿出沾染上迷藥的手帕,輕柔地覆上男人的口鼻。 「陣哥。」 當琴酒終於清醒時,所看見的就是這麼一幅場景,蓬亂黑髮的青年坐在床沿,薄透的鏡片擋不住青年詭異複雜的眼神。 琴酒面色平淡地注視著青年,眼裡難得的沒有任何情緒,他甚至懶得追究青年是如何進門、他的雙手又是為何被縛,反正這對兄弟的技倆都差不多。 「為什麼……陣哥會和秀一大哥在一起?」 琴酒只是用那雙翡翠綠的雙眼看著他,腦子裡閃過了許多想法,卻又覺得說出口挺麻煩,乾脆什麼也不回應。 被無視的青年徹底急了。 「我比大哥還要早就喜歡上你了,陣哥你知道嗎!」 「……所以呢。」琴酒終於開了金口,話中的內容卻不是那麼重聽。 「陣哥,你真的不記得我嗎?」青年終於忍不住了,他反身欺壓上前,手指輕易地解開薄睡衣上的鈕扣,帶著涼意的手觸上了琴酒的胸前,男人的身子不由得瑟縮了些。 手指有意無意地摩挲著乳粒,秀吉同時間注意到了男人白皙脖頸上的突兀紅痕,一股厭惡的感覺自心底漫開,他啃咬上去,想用自己的齒印遮擋那些礙眼的痕跡,男人的呼吸沉重,貝齒緊咬下唇。 「還記得嗎?七年前,你踩碎了我的眼鏡……」秀吉終於放過他的頸部,雙手漸漸往下探,脫下了琴酒的睡褲,恣意的手指毫無顧忌地入侵了男人的紅腫xue口。 「……不記得了。」男人別過頭,不願直視埋首於身下的秀吉。 實際上,琴酒說謊了。 對於幾年前發生的小插曲,他也是略有印象,但琴酒想不到,他眼中微不足道的意外,卻成了青年心裡難以抹去的記憶。 簡直和他哥一個模樣。 早被秀一日夜開拓過的後xue輕鬆地吞入秀吉的手指,頑皮的手指時而屈起時而以指甲刮搔著敏感濕潤的內部,逼得琴酒不自覺吟哦出聲。 「嗯……」 青年並不滿意這個回答,卻滿意於男人的情動,他草草擴張了幾下,換上了自己早已抬頭的陽物。「這些年來,我從來都沒有忘記陣哥。」 「明明是我先見到陣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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