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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抹布x琴酒/All琴】控制 下 (第3/3页)
然後很快回神,扯過琴酒的長髮,恨恨地覆上那雙沾滿自己體液的唇。 即使取回反擊的意識,身子卻因多日折磨而使不出力,連唯一的反抗手段也慘遭賓加掌握。在波本和蘇格蘭輪番進出之下,排山倒海的情慾壟罩大腦,幾乎容不下其他事物,他嘗試掙脫慾望的泥淖,卻還是被綿延不絕的快感硬是扯落深淵。 站在一旁目睹全程干邑下身漲得發疼,他努力忍耐不停湧上的yin猥念頭,直到幾名青年因性事獲得滿足而紛紛離去,徒留滿身狼藉的琴酒伏在地毯上大口喘息。 不捨的蘇格蘭本想把琴酒抱去清潔,卻被另有所圖的干邑修改想法,迫使礙事的青年盡可能地遠離他們。 「哈囉。」 艱難地睜開眼,琴酒順著聲音望去,是未曾見過的青年,至少不存在於他的印象之中。但靈敏的直覺告訴他,那笑容jianian險的青年正是一切破事的主使者。 「沒錯,是我做的唷,全部都是。」彷彿能聽見琴酒的心聲,青年蹲下身直視他,「啊,這應該是你第一次看見我的樣貌吧?」 青年的身影倒映於琴酒的虹膜,翡翠綠的瞳孔很快鋪蓋一層顯而易見的憤怒,「殺了、你……」 他無視於琴酒的怒意,自顧自地說了下去,「我啊,硬了呢。」 「去死……」 「果然會反抗的你更得我心啊。」干邑右手解下褲頭拉鍊,他的陰莖已然勃起,把內褲頂出一個鼓包。一把拉起癱軟的琴酒坐到沙發,干邑讓男人坐上自己的大腿,鼓起的胯部隔著破破爛爛的布料頂弄著濕透的後xue。 或許是對自己的能力過分自信,也或許是琴酒被其他人玩得太過悽慘可憐,干邑並沒有分出心神提防眼前的殺手。 但干邑還是忽略了殺手睚眥必報的本性。 這些日子除去任務,嘗盡屈辱的琴酒終日只想著要如何報復這罪魁禍首,如今真被他逮著了那人的小辮子……殺手的面孔又冷了幾分。 趁青年依然沉醉於自己的小世界,琴酒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掏出藏在風衣內側的手槍,他果斷按下扳機,飛速的子彈瞬間貫穿干邑的腦際,從太陽xue直通腦葉,鮮血隨即噴湧而出。 一槍命中人體弱點,干邑連吃驚的時間也來不及,他的瞳孔猛地放大,緊抱男人腰間的雙手脫力地緩緩垂下。琴酒迅速從他的禁錮掙脫,而後補了兇猛的一腳給干邑,直接把人踢翻在地。 終於能從無盡的夢魘掙脫,琴酒把愛槍湊至唇邊,吹散槍口飄散的硝煙,難得好心情地揚起嘴角。 接下來只剩清理屍體的工作,但他對這個環節早已習以為常。 「原來在這裡啊,你這傢伙。」 「……愛爾蘭。」琴酒立刻握槍轉向聲源處,他壓低嗓音,扣在扳機上的食指蠢動。 回想起近日的經歷,愛爾蘭沒少對他做過那些破事,雖然事後得為此向高層編出些理由,但先拿他殺雞儆猴,對其他不長眼的倒是能起威嚇作用。 沒有查覺到琴酒的危險心思,愛爾蘭的大掌包覆男人的臀部,摸得琴酒渾身竄起雞皮疙瘩,槍口正要抵上愛爾蘭腦門的當下,他卻發現拿槍的手無法動彈,熟悉的鈍痛再次充斥大腦,控制他的反抗心。 愛爾蘭順手抽走貝雷塔收進自己的褲口袋,同時懲罰般地捏了捏掌心挺翹的臀rou,「拿著這麼危險的東西幹什麼。」 為什麼、他不是已經解決罪魁禍首了嗎。 琴酒的眼角餘光狠瞪向意識渙散、奄奄一息的干邑。 無畏懼地迎往他的目光,青年小幅度地動了動唇,無聲地開口,「這是我留給你最後的禮物,琴酒。」 失血過多的干邑用盡所有力量,再次以重重枷鎖綑綁琴酒的反抗意識,且他沒有將成員們的認知修正為原狀。 可視範圍蒙上薄薄水霧,逐漸模糊的雙眼凝視著動作越發大膽的愛爾蘭,干邑愉悅地嚥下了最後一口氣。 那男人終其一生,也無法擺脫他的控制。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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