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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秋过了,天气便极快地冷下来,到宫中落了第一场雪也不过数月。帝释天仍然安安静静地住在他的笼子里,天魔仍然会在晚上来看他,折腾他一夜,然后在清晨早早便穿戴整齐上朝去了。帝释天起得晚,天又越来越冷,更让人不愿下床,于是一日里有半日都懒懒散散地在床上。 巳时,帝释天慢慢悠悠地披上了衣服起身。天魔早便走了,这些日子里帝释天又安安静静,昨日他吹了些枕边风,现在安排在他身边监视的下人也撤去了。他难得清净,便仍然坐在窗边看书。不出所料过了半晌,窗户被人敲了又敲,他打开窗,阿修罗便裹着一身外面的风雪和凉气翻了进来。 他披风都没脱,衣服上全是雪,就把帝释天往怀里按。突如其来的凉意让帝释天打了个小小的哆嗦,他在他怀里闷闷地说,外面下雪了呀。 这个拥抱没有持续很长时间便成为了一个热烈急切的吻。帝释天去解阿修罗被雪浇湿了的外袍,又被他揽着腰亲吻,一冷一热的两具躯体相贴的时候,帝释天感觉到了下身有极其明显的硬物硌在身前,想都不用想是什么。 冬衣一件一件地散了一地,从窗边一路散到榻前。帝释天刚披上的衣服又被脱下来,直到被重新按倒在床上,他心道兄弟二人精虫上脑的样子简直一模一样,后知后觉般挣扎着想坐起身来,嗔道:“现在可是白天。” 阿修罗两手撑着床沿把他禁在臂弯里,贴他的耳朵不讲道理地说:“白日宣yin又如何?” 微凉的指尖在洁白的躯体上肆意游走,处处点火。帝释天一手抵在阿修罗的胸前,又被他抓了手腕按在耳侧。他的手腕太过纤细,阿修罗用一手便能按住他两只手腕。他俯下身去啃吻那雪白的肩颈,那上面还残留着昨夜天魔留下的点点红痕。 阿修罗心里一阵莫名其妙的烦躁。他用手指抚弄着那处,像是能抹去它似的,当然,这并不现实。于是他更用了些力气吸吮,在雪白的脖颈上留下一点更鲜艳的痕迹,堪堪覆盖了原先的。帝释天吃痛出声,察觉到阿修罗在做什么后,他轻轻笑一声,心里猜了个七七八八。 “怎么像小孩子一样。” 阿修罗没有回答身下人的调侃。明明自己日日夜夜肖想的躯体就在面前,他心中的酸楚却压过了欢喜。他只好不停地去吻帝释天,从耳侧到脖颈,一路蜿蜒向下。帝释天是怕痒的,脖子处的细嫩肌肤被舔吻的时候他难耐地想逃,又无处可躲,只得仰起脖子小声地呻吟,漂亮的脖颈线条像振翅欲飞的天鹅。 叮铃,叮铃。 又是那清脆的铃音。小巧精致的金环戴在帝释天的脚腕上,随着他身上的动作摇个不停。半湿了的亵裤被褪下,带出一条yin靡的银丝。阿修罗意料之中地看见他漂亮的玉茎,却在看见了那后面窄小的一条唇缝时微微惊讶。 “很奇怪吧。”帝释天垂下眼眸。 “不。很漂亮。”那双手握住玉茎,食指从吐出了些前液的铃口擦过。指腹微硬的茧擦过最敏感的那处,惹得怀里的人一阵战栗。他修长而骨节分明的中指拨开两片薄唇,沾了一指的春水,又将它们涂在蕊豆上,小巧的蒂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