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三三怎么可能不兴奋! (第1/3页)
“怎么,隐身我就抓不住你了?” 碎梦头皮发麻,刚刚显露身形,燃着火焰的长枪擦着他眼前钉在地上。高大的黑影笼罩下来,血河骑着马悠悠停在他面前。黑甲红衣的青年俯视着碎梦,伸手捞起长枪,“跑不动了?让你歇会再跑半个时辰如何啊?”碎梦跑了大半天累得不行,闻言气急败坏地大骂:“你个小心眼的家伙!我不就是溜了你一下吗,你至于回回上来就啃我吗,还逼着我跑,我不管,老子跑不动了。”他一屁股坐到地上,摆烂地躺倒。“哼,菜鸡。”血河翻身下马,一脚踹翻碎梦,结束了他漫长的折磨。 结束了论武之后,碎梦还是躺在地上放空自己,同样被啃的神相也顾不上自己的形象,抱着琴四仰八叉地坐在他旁边。“后悔招惹他不?”碎梦瞥了他一眼,刚刚一开场,血河就直接上马朝着自己冲锋了,期间仅有的休息的五分钟是神相遭受了惨无人道的追击。碎梦摇摇头,回想起第一次论武碰见血河的景象,一身玄衣的青年还有些青涩的样子,牵着马走进论武台。比武时还有些手忙脚乱地,碎梦有意让他多看看自己,故意隐身靠近逗弄,却被血河抓到破绽一枪挑起。那张俊秀的脸迎着阳光,黑色的眼眸全神贯注地锁定在自己身上。碎梦当时就兴奋得溜了血河半个时辰,两人就此结下孽缘。或许,在血河眼里也就是个报复的对象吧,碎梦无声地叹气。 神相见他摇摇头开始发呆,不由得回忆起被血河盯上的那痛苦的五分钟,青年猫捉老鼠一般在他护体的寒冰外,是不是提枪敲在冰层外,恶劣的眼睛里盛满了天真的残忍。神相看了一眼自己差点就被血河一枪断开了琴,忍不住抹了把心酸的眼泪。 “咱们吃一顿去啊?”血河刚刚的队友铁衣和素问走了过来,素问看着两个颓废造型的男的捂嘴一笑,抬手一挥,碎梦和神相身上隐隐作痛的地方立刻缓解了很多。“谢谢jiejie了。”神相有气无力地道谢,碎梦起身坐起,“血河呢,他不去?”铁衣无奈地摊开手:“你们知道的,论武结束他就走了。”“九灵呢?”素问没看见自家姐妹的身影,好奇问道。神相一指铁衣,“拜铁衣所赐,缓解心灵创伤去了。”素问扶额,冲小狐狸挥挥手,“去把九灵找回来。”不多时九灵也回来了,她白了铁衣一眼,亲亲热热地同素问挽着手走在一起,一行五人就去了三合楼。 碎梦抱着剑拖沓着脚步跟着几人,路过甜水巷时,余光里一身红衣掠过,他下意识去看。什么啊,不是血河,碎梦说不上有没有失望,正要快走两步追上,视线一下子定格在某处,一个熟悉的高马尾背影消失在巷子里。 “发什么呆呢?”铁衣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吓了碎梦一跳。“我刚刚看见有个师弟,你们先过去,我一会就过来!”隐瞒的话不经大脑直接吐出来,碎梦蹿了出去,消失在人群中。“好吧。”铁衣茫然地挠挠头,跟上大部队的脚步。 碎梦鬼鬼祟祟地跟上那个好像血河的身影,跟了一会后,他冒着被发现的风险靠近了些。那就是血河!他震惊地捂住嘴,一下子藏到墙后,很快又矮下身体跟上。血河看着不像时头一次来熟门熟路地在小巷里绕来绕去。好几次碎梦都以为自己要被甩掉了,就在他快失去耐心时,他听见血河和另一个人交流的声音。 “别废话,要来就快一点。” 快一点,是要做什么?碎梦满怀好奇地蹲在墙边听着。不多时,男性低沉隐忍的喘息声将他定身在角落里。碎梦震惊地瞪大眼睛,血河居然……他明明知道这个距离是有可能会被发现的,但他还是忍不住探出头去。那个向来桀骜不驯的血河赤裸着身体塌腰扶着墙,总是握着枪的纤长右手正将他的后xue撑开给别人展示着,那里熟透一般艳红的颜色碎梦还没多看一眼就被被挡住了。血河也放浪地叫喊出声,“好满,cao进来了,快一点cao我啊,我好痒!” 碎梦没有再听下去,他落荒而逃。 血河刚刚论武完拒绝了队友的邀请就匆匆离开了。没办法,他实在是忍不住了。刚刚戏耍碎梦的时候还没觉得,一结束他就发现了,自己的裤子已经湿看一小块,饥渴的后xue将还算柔软的亵裤吃进去一截,源源不绝的sao水顺着布料慢慢地渗出来。血河赶回客栈,将马拴好,简单换了身衣服就往甜水巷里跑。他熟练地找到了窝在角落里的丐帮弟子尤仁喜,对方一见他就坐直了身体,暧昧地笑着。“今天怎么这么着急?”尤仁喜调笑了两句,血河白了他一眼,一面直接脱了自己的上衣和外裤,把自己湿透的亵裤给对方看,“别废话,要来就快一点。”“好嘞!”尤仁喜知道再说血河就都得翻脸了,一个鲤鱼打挺起身,直接给血河裤子扒下来了。后xue吃进去的布料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