俶姬 三尺春云入手轻 (第1/4页)
羯鼓三声后,台后的人缓缓走上前来。 李俶展颜一笑,甫一抬手,侍茶便会意,悄然退下。 “免礼。”未及那人福身,李俶道。 姬别情抬起头来。 “《凌波曲》,如何?”李俶又道,“想必小台首亦习得宫中软舞,”他换了个舒服的坐姿,“今日王府无外人。” 乐伎群声唱喏。 倒是只有小台首眉头轻轻蹙着,不开心似的,他还穿着常日的软甲,闻言轻轻拽了一拽脸上的红绸,露出嫣红的嘴唇。 不等他回答,磐声便从立部伎手下响起,烛火随之摇曳一瞬,忽明忽暗的光从莲花足烛台照下来,把他身后的影子在屏风上拖得很长,睫羽颤颤,在白皙的脸上投下一片晦暗不明的表情。 “是。”他说。 圣人曾于洛阳梦凌波池中龙女赐曲,醒而记之,令梨园排练,后传至民间。凌雪为皇家所属,身负乔装密探之责,亦谙熟坊市歌舞风向。 所谓软舞,讲究运腰,求轻,先柔后刚,由缓至急,小台首身量未足,动作却已神形兼备。 箜篌愈急,牙板愈促,台上人点步翻身,与台下一瞥,拧身斜托,正把一片薄纱揽入怀中。 端的是低回莲破浪,凌乱雪迎风。 唯一美中不足之处便是脚步略虚浮。 再转回来时,他依鼓点收回脚尖,眉间不知为何一抽,夹着欢愉和薄嗔,眼睛失态地向上翻,一时失足,跪倒在台上。 鼓点却愈发密集。 他别无他法,吐出一口气,依势向后仰身,却不防忽然小腹一抽一挺,被抽了骨头似的软倒下去。 他闭了闭眼,精致的喉结微微起伏。 奏乐如潮水般次第弱下去,李俶静待半晌,才关切道:“别情怎么了?” 他抬手遮了一下头顶的光,烛光晕开在指间的寒铁上,更加刺眼,于是一口一个咬下手甲护节,撩起衣摆。 腿间洇湿后近乎透明的布料下,一串珍珠清晰可见,被夹在幼女般小巧可爱的花唇中间,唇rou被磨得熟红,仍在难以自制地夹裹蠕动着。 “回殿下,我潮喷了。”他说。 他跪在李俶两腿中间,软甲挂在腰上,露出一双雪白的,尚在发育的柔软胸乳,他双手捧住,向中间聚拢,挤出一道乳沟,显然非常用力,软rou都从指缝溢出来,李俶解开衣带,他向前膝行一步,麝香味的男根气息扑面而来,他像书中教导的那样,托着rufang下缘画着圈揉动,夹住了guitou。 热热的,直戳在胸骨上,心跳的声音隔着一层骨rou,也沉沉地传过来,室内阒寂无声,旁人不知道何时已经退下了。 “别情该多吃点。”李俶的声音从头顶传来,他愣了一下,在辨认到底是让他夹多一点,还是嫌他太瘦,转念又想,李俶现在大抵是不舒服的,他稍稍松开手,随即头皮一阵刺痛。 李俶拽着马尾逼他跪直一些,另一手扶着yinjing划过他胸口,留下一道水痕,让乳沟终于名副其实地盛了点东西。 “下面还在流水。”他有点委屈地嘀咕,因为李俶拨弄着他的发带,所以只敢微抬了眼神,觑着广平王的表情。 那是小台首不惯假手下人,亲自绑上的发带。 李俶见过的,看他坐在胡床上,脚都沾不到地面,却娴熟地把绛红的发带衔在齿间,对铜镜几下绑好了头发,然后被他牵着手带出去玩。 李俶忽而对他笑起来。 “那就快些。”他说,“自己想办法。” 青筋虬结的茎身夹在乳rou间一跳一跳,涨得紫红的guitou顶在精致小巧的下巴上,他听了这话很为难似的,把guitou拢在手心里,小心地呵一口气,揉揉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