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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瑧商量,但刘端不知怎地就是想顾着他的感受,不想韩瑧心里不痛快。 韩瑧一愣,赶忙跪下,“大王做主就是,韩瑧一切听从。” 刘端做事毫无章法,有些事都是在他不知情的情况下就办了的,他也说不清刘端是不是在试他,再者说,谢从的事,他已经不放在心上了。 韩瑧替刘端给王宫修书,叫谢从过来干什么?难道是又有什么人要杀,不过看着刘端这样子也是没打算告诉他,他也识趣地没问。 谢从也于两日后到了夷安,韩瑧去接的他,一看他春风得意驰马而来的样子,韩瑧就知道他过得不错。 多日不见,谢从居然蓄了胡子,看上去又增了几岁,身形也脱了稚嫩,渐渐英武起来。 “瑧儿,怎么是你来接?”谢从低沉的嗓音传来,韩瑧已经很久没和他往来了,脸上挂着淡淡的笑。 “怎么?你还想大王亲自来?” 他不是贪恋往事的人,和谢从的事儿早就过去了,现在谢从唤他什么他也没从前那样心动了。 “没有,以为是随便一个婢子来的。”谢从带了不少行李,他没想到是韩瑧,现在也没把东西给他拿着,怕累着他,都尽数放在马背上。 “大王的病怎么样了,要是没有起色,还是尽早回王宫的好。” 谢从搓搓手,哈出些暖气喷在手上,马儿他也没牵,那马就乖乖跟在他后面。 韩瑧看了那马一眼,那马毛色少见,一看就知道是名种,恐怕是玉姬送给他的,“难得出来散散心,病呢,我看着也快好了,不然也不会叫你来是不是?” 谢从笑而不语,仔细端详起韩瑧来,只见他精神颇足,想来是吃好睡好,也没什么烦心事。 见过刘端之后,谢从就由周主簿带着下去休息,韩瑧捧了药送至刘端口边,刘端一口一口饮着,看着韩瑧神色倒如常。 “谢从来了,你俩不说说私房话?” 这话一听就是醋语。 韩瑧没绷住笑了出来,吹的勺子里的汤撒了刘端一脸,烫的他大叫,韩瑧又赶忙寻了帕子来擦,又憋着笑,被刘端用眼睛剜了好几下。 “又不是女儿家,说什么私房话,大王真是说笑。” 刘端讥笑,“也不知是谁因为人家不肯接纳你的心意,闹了多少日子,连我都听闻了。” “胡说,才没有许多日子,不过三两天我就把他忘了。” 刘端笑起来,韩瑧又问他叫谢从来做什么,他直说过几日叫韩瑧瞧热闹,其余的就没再说。 又将养了几日,刘端总算是不发烧了,也不知为何郡守府邸竟传出他的风言风语,有说他在花园里同婢子交欢,回来就被那婢子染了病,一病数月,也有说他同花妖野合,被夺了精魄的,更有甚者,居然说他对郡守大人的夫人用强,被郡守打了一顿起不来。 众人口耳相传,最终还是择了第一个版本作为流传。 刘端听了这些,倒也不气,只是当日晚就将郡守叫了来。县令颤颤巍巍地跪在地上,刘端歪在堂上,缓声缓气地问,“这些日子,从你这儿传出去不少脏东西,你若是管不住自己的奴婢,寡人劳累劳累,替你管着,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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