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列之一 【完美的交易】 (第10/11页)

，还不时替换着双手。黏液，从老板guitou的马

    眼渗出，一滴滴沾在她的手上，渐渐涂满了阳具和yinnang。随着摩擦与滑动，细碎

    的白沫，不断泛起，粘满了女人的婚戒，在昏黄的壁灯下熠熠闪光。艾琳出国多

    年，知道在国外，koujiao不算什幺。作为职业女人，她见过世面，懂得道理，知道

    如何进退，也知道怎样取舍。对于眼下的事情，艾琳没有什幺心理障碍，也不感

    到多少羞耻和惭愧。和丈夫以外的男人调情，拥抱，接吻，爱抚，乃至发生性关

    系，这并不是她的次，更不是唯一的一次。如果连这些都不能担待，当初艾

    琳就不会放弃技术，改行做专职行政管理。

    吱溜，吱溜。

    滋润，顺畅。

    艾琳的人生观，是在上中学的时候形成的。那时的中国，贫富差距已经很大，

    特权阶层也开始成型。普通的民众，丧失了抗争的勇气，只希望加入腐败的行列，

    分一杯羹，或者躲在特权阶层的羽翼下，讨一口剩饭。艾琳的爸爸mama，都是医

    学院附属医院的职工。几十年前，爸爸是医院里最出色的外科大夫，而mama则是

    最漂亮温柔的护士。艾琳的家庭，曾经被许多人羡慕，可是到了八十年代末，情

    况发生了变化。那时的天津，市政建设开时好转，中环线建成了，高层住宅楼也

    越来越多，可艾琳一家还住在简易楼里，两室无厅，而且没有产权。眼看着老邻

    居和老同事们，一个个都乔迁新居了，爸爸mama的脸上，笑容越来越少。有时候，

    艾琳会听到他们吵架，大意是mama希望爸爸给院长送礼，而爸爸抹不开面子，不

    愿意。艾琳知道爸爸不喜欢院长，他们曾经是同学，一起分进单位的，还都追过

    mama。因为爸爸的业务好，人也潇洒，还会拉手风琴，所以mama选择了爸爸，后

    来两家人就不怎幺来往了。

    爸爸和mama一共吵了三年，后来突然就不吵了。艾琳记得很清楚，那是九二

    年的夏天，医院里最后一次福利分房。有一天，艾琳忽然感觉不太舒服，老师就

    让她提前回家了。艾琳永远不会忘记，那是一个炎热的下午，回到家，一打开大

    门，就闻到一股奇怪的味道，不清楚是汗味还是别的什幺，还有乱七八糟的声音：

    床在吱吱嘎嘎，mama在嗯嗯啊啊，还有谁在呼哧呼哧。里屋的门是虚掩的，艾琳

    走过去，轻轻推开门缝，不由得呆住了：天哪，mama和一个秃顶的男人，对，是

    院长叔叔，就是他！端庄贤惠的mama，完全变了样：她撑在床边，弯腰踮脚，双

    手紧抓床杠，白色的护士裙，卷在腰间，rou色的内裤，褪到膝下，而白花花的屁

    股，则高高撅起。mama的身后，站着那个院长叔叔，光着肥胖的身子，双手扶着

    mama的腰，一拱一拱地，正狠狠撞击着mama的屁股。

    那天晚上，艾琳在街上游荡了很久，才回到家里，爸爸mama都急坏了。不到

    一个月，艾琳一家就搬进了新房，五楼，朝南，宽敞明亮，使用面积一百五十多

    平米。艾琳的内心有了很大的变化，但是从表面上看，她仍然是个开朗乐观的女

    孩子。后来，艾琳考上了大学，虽然离家很近，但她还是坚决地搬进了学生宿舍。

    再后来，艾琳出国，结婚，有了自己的家庭和孩子。随着生活阅历的增多，她开

    始理解mama，也原谅了mama。在现实社会中，当男人都无法坚持自己的信仰，又

    怎能要求女人守护贞cao？艾琳一直感到奇怪，对于那些世俗的问题，比如说，妈

    妈和院长一共做过几次，爸爸到底知道不知道，自己好像一点儿不感兴趣。有时

    候，艾琳甚至想，既然mama早晚要献身，她为什幺不早一点呢？那样的话，全家

    就可以尽早搬进新房，爸爸mama也不用吵闹好几年。

    吱溜，吱溜。

    越来越滋润，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