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贱母传】（4） (第5/7页)

厨房的地上……我妈走过来，一边扶我起来，一

    边帮我拍拍衣服上的灰，她皱着眉头说：「讲了多少次，叫你不要舔下面，多脏

    啊。」

    我冷冷地哼了一声，没说话，让我妈赶紧下饺子吧，我去客厅里看电视了。

    ……转眼到了十月份，炎热的天气逐渐消散，秋意渐起。

    这段日子，我妈每天除了去菜市场买菜，偶尔去一趟超市买点生活用品，她

    几乎大部分时间都待在家中，平均每天要接三、四波客人。

    表姑父帮我妈拉皮条，挣得盆满钵满，脸上洋溢着得意的神情。

    月底，表姑父跟我妈结账，我和表哥在一旁陪着。

    表姑父此前给了我妈一个记事本，我妈每接一个男人，她就在记事本上记下

    来，然后让那个男人签字。

    今天，我妈拿出记事本，给表姑父看。

    表姑父仔细地算了两遍，最后得出结论：我妈本月接客２人，每次５

    块，总计６元工资！我妈接过那６块钱，脸上表情十分复杂。

    我在一旁看着，觉得很不满意，就对表姑父说：「六千块？这也太少了。」

    表姑父轻蔑地看了我一眼：「你懂个啥？就你妈这样，应该挣多少？」

    表哥也跟着帮腔：「有本事别哔哔，让你妈自己找工作去！」

    我一时无言以对，自己也没参加工作，不知道该怎么怼他们父子俩，但我很

    清楚，我妈做「那种事」，一个月拿到手才６块钱，实在太少了。

    我妈也觉得钱少了，她怯怯地说：「老哥，这钱……这确实有些少了，我以

    前当会计的时候……」

    「嫌钱少？你自己去挣啊！」

    表姑父粗暴地打断了我妈的话。

    .

    我妈不想跟他起争执，她收起六千块，回屋先睡了。

    我妈白天接了大半天的客，早已累得精疲力竭。

    我妈睡觉后，表姑父和表哥在厅堂里，坦白跟我讲，钱确实不多，如果我妈

    真的想赚钱，就提高「收费标准」。

    我问他们，怎么个提高法？表哥yin笑着，说他早就想好了，几个新花样，保

    准我妈收入变高。

    我又问他，什么新花样？表哥接着告诉我说，从今往后，我妈不能只是简单

    地躺在床上，让人cao屄，这样多没意思啊！他和表姑父决定，以后我妈接客，分

    成不同的标准：单人cao屄，按小时算，一小时两百，随便cao我妈几次；俩人至四

    人，按次数算，一次五百，不限轮jianian时间，但每人仅限cao我妈一次；四人以上，

    按「包场」

    标准，包一次一千块，三个小时，不限人数，不限射精次数，随意jianian污我妈。

    我听罢，目瞪口呆，觉得这父子俩简直就是魔鬼！表哥问我：「觉得怎么样？肯定好使。」

    我缓了缓，说道：「我不反对，只怕我妈身体吃不消。」

    表姑父坐在一旁，扑哧笑了：「你妈那身子，你还不清楚？天生就是给人玩

    的，担心啥！」

    我点点头，默认同意。

    接着，我突然想起之前那几个初中生，我将他们扒我家院墙、偷窥我妈的事

    ，说给表姑父听。

    表姑父一拍脑门，说这也是一个商机。

    我摆摆手说，这帮初中生岁数比我还小，我妈肯定不同意，况且他们有色心

    没色胆，就算我妈脱光了衣服站在他们眼前，他们也不敢掏出jiba跟我妈打真军。

    表姑父说：「不打紧、不打紧，一帮小毛孩儿，让你妈给他们吹喇叭！一人

    ２块钱一次。」……翌日，学校当天没课，我一觉睡到中午才起床。

    起床后，我发现母亲不在屋里，正觉得奇怪呢，我听到院子里有响动，似乎

    还有不少人，说说笑笑的，声音略显稚嫩。

    我穿着睡衣，走到屋门口，果然，看见我妈在院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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