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华秋实(19) (第2/7页)
摆好,端详半天, 这才对我说:“姐夫,知道我为啥要跟你要这两毛钱吗?” 那语气前所未有的认真,彷佛在进行正式的谈判一样。 “你不是要留着纪念吗?” “是呀,但你知道为啥拿钱做纪念吗?” 我想说,我又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虫,我上哪知道去?话到了嘴边,却说: “不知道。” 安语忽然有点脸红了,我正在想我是不是看错了时,她说:“姐夫,你不是 说我们只有两毛钱的关系吗?现在我收了你的两毛钱,我就是你的了。” 哈?!我啥时候说过这个话? 我冲口而出:“你别玩我了。” 安语一下子扑进我的怀里,紧紧抱着我的腰说:“姐夫,我爱你,很久很久 以前我就爱你了。” 我的脑袋开始不会急转弯了,我说:“不是,别这样,再说,你那个小男朋 友呢?怎么办?” 安语仰起头,怒道:“跟你说了,没有,没有的,就有你!” 这才是我认识的安语,刁蛮任性好似母老虎,和她说话总是像欠她二五八万 似的。但今天的她我实在有点不适应了。 安语吼完,立刻把头埋回我的怀里,柔声说:“对不起 ,姐夫,是不是我太 任性了,所以你不喜欢我?我答应了你乖乖的,我没有做到,你不高兴了,是吗?” 我轻拍她的肩膀,说:“小语,你别这样,我们好好说话,好不好?” “不好,不好!”安语使劲地蹭我的胸口,开始呜呜地哭起来。 我最怕女人哭,安语一哭,我就麻爪了。我捧起她的脸,满是泪痕中带着几 点羞涩,我的思维轰地一下就乱了,安语的双唇吻了上来,柔软带着苦涩,那是 泪水。 她的香甜小舌畏畏缩缩的出来了,被我勾住狠狠地整治了一番。安语和我就 这样滚倒在大床上。 我们一边亲吻一边为对方除去了碍事的衣衫,安语一只手扶着我的rou棒顶在 了她已经满是水渍的水帘洞前面。 我从她的嘴上抬起头,说:“等等,套子……”这还是我乱搞女人以来 次主动提出要带套子。 安语没有说话,她把我的头拉下去,又和她吻在一起。修长的双腿抬起,圈 住我的后腰,用力收紧,我的rou棒就乘风破浪冲向深处。 很紧,但是很滑嫩。 很热,就像她主人火热的酮体。 我们就保持着这树袋熊般紧抱的姿势活动起来。 安语已经不是处女,她的谷道已开,毫无阻碍地吞吃着我的rou棒。我的心里 有一点失落,很想知道是谁拿走的她的一血。 我没有处女情结,但是面对着年轻的安语,我其实一直有点自家的白菜的觉 悟。这点觉悟虽然还不至于成为我拱她的心里负担,但也足够产生一些她被人拱 了的怨气。 这个人是谁呢?我想起了她一直否认的“小男朋友”。 安语被我堵住的嘴发出的“唔唔”声把我的思想拉回现实,经历不多的她快 感涌动,身体更加火热,看来高潮即将来临。 而我被她紧致的sao逼夹紧的rou棒也要坚持不住了。 安语想推开我喘口气,但被我狠狠压住,我把舌头全部伸进她的小嘴内肆意 的扫荡。我的双手则从下面捧起她的屁股开始快速的抽送。 最新找回4F4F4F, 最 新 找 回 4 F 4 F 4 F . O 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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