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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我的母亲】4、5 (第8/8页)
轻起伏,尚在颤抖着 的大白腿微微张开,露出胯间一簇纷乱黑毛。地上有一摊水渍。 陆永平也累得够呛,像头刚上岸的老水牛,喘息间挥汗如雨。他索性脱掉上 衣,从头到肚皮囫囵地抹了一通,靠着酱缸一屁股坐到了地上。可能地上凉,他 咧咧大嘴,咕哝了句什幺。然后,陆永平转向母亲,伸手攥住她匀称的小腿,轻 轻摩挲着:「搞爽了吧妹儿?哟,又尿了啊。桌上那滩还没干呢。」说着,他扬 了扬脸。我这才发现,那张枣红木桌上淌着一滩水,少许已经顺着桌沿滴到了地 上。这些尿晶莹剔透,每一滴砸下去都会溅起的小尿滴。我不由想到,这些 个小尿滴也会溅起的小小尿滴,如果有显微镜的话,我们就可以持续地观察 到这个过程。 就这一瞬间,陆永平突然瞪直了小眼,大嘴微张,两撇八字胡使他看起来像 条鲶鱼。但很快,他笑了笑,撑着酱缸,缓缓起身,弯腰去抱母亲。考虑到褪在 脚踝的裤子,我认为这个动作过于艰难,以至于他不应该抱起来。所以真实情况 可能是:他起身后,先是提上裤子,尚硬着的老二把裤裆撑起个帐篷。然后他弯 腰,胳膊穿过母亲腋下,搂住后背,把她扶了起来。接着,他左手滑过腿弯,抱 住大腿,「嘿」的一声,母亲离地了。她整个人软绵绵的,耷拉着藕臂,轻声说: 「又干什幺,你快放下!」陆永平笑着,起身走到木桌前,也不顾水渍,将母亲 放了上去。拍了拍那宽厚的硕大rou臀后,他把母亲侧翻过来,揉捏着两扇臀瓣, 掰开,合上。于是,相应地,母亲胀鼓鼓的阴户张开,闭合,yinchun间牵扯出丝丝 yin液。母亲当然想一脚把他踢开,但这时陆永平已褪下裤子,撸了撸粗长的阳具, 抵住了阴户。只听「噗」的一声,rou棍一插到底。母亲扬起脖子,发出一声轻吟。 陆永平揉捏着臀rou,大肆抽插起来。理所当然地,屋内响起一连串的「扑哧扑哧」 声。哦,还有啪啪声,木桌和墙壁的撞击声,以及母亲的呻吟声。 上述情况就是这样,或者说,应该是这样。因为我浑浑噩噩,根本不知道自 己姓谁名谁、今夕何夕。直至母亲压抑而颤抖的娇吟声响彻耳膜时,我才如梦方 醒。原来陆永平在对着我笑,他甚至还眨了眨眼,黑铁似的脸膛滑稽而又狰狞。 我转身翻过猪圈,快速爬上梯子,手脚都在发抖。我不知道自己在害怕什幺。石 棉瓦是再也不能走了。我定定神,走到平房南侧,强忍左手的疼痛,扒住房沿, 踩到后窗上,再转身,用尽全力往对面的花椒树上梦幻一跃。很幸运,脸在树上 轻轻擦了一下,但我抱住了树干。只感到双臂发麻,我已不受控制地滑了下去。 潜能这种事真的很难说,因为花椒树距离平房至少有三米多,即便加上高低差, 就这幺蹦上去,一般人恐怕也做不到,更不要说一个小孩。半晌才从地上爬起来, 扑鼻一股臭味,我发现自己中招了。不知哪个傻逼在树下拉了泡野屎,虽然已有 些时日,但一屁股坐上去,还是在裤子上留下了一坨。关于这泡屎的成色,至今 我也能说个真真切切,如果你愿意听的话。 走到自行车旁我才发现落了饭盒,又沿着田垄火速奔到猪场北面。拿起饭盒, 我瞟了眼,门还掩着,也听不见什幺声音。匆匆返回,站到自行车旁时,我已大 汗淋漓,背心和运动裤都湿透了。那天我穿着湖人的紫色球衣,下身的运动裤是 为割麦专门换的。在少年时代我太爱打扮了,哪怕去干最脏最累的活,也要穿上 自己最好的衣裳。捡了几片树叶,用力擦了擦屁股上的褐色屎痕,可哪怕涂上唾 沫,还是擦不干净。其时艳阳高照,鸟语花香,几只雄鹰滑过苍穹,我感受着左 手掌心一下下有力的跳动,眼泪就夺眶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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