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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妈已经三天没打我了】 (第10/11页)

「乖宝宝,不哭啊,mama爱你哈哈哈」,从小到大我跌倒了,被打后,或者向mama告小姨状时老妈就这样说,一直是这样。

    我抬头望着老妈,浅浅的眉眼,柔和的嘴角还带着笑意,她好像一点都不急。

    低头望我的眼神促狭,灶房内钨丝灯泡由于电压低,发出橘黄色灯光投在老妈白瓷般的肌肤上,增添了现实的质感。

    小巧精致的下巴骄傲抬起,弧度自然,显现一种富有层次的立体感,宛如一尊博物馆里引人瞩目的白玉凋像。

    顺着老妈视线望去,她宽大柔软的掌心已经被浓稠白液涂满了,我没想到rou棒不知不觉流出来如此多的jingye。

    大脑都没有经历那种强烈到毁灭一切的刺激感,硬到鸡儿发疼,就如吃饭喝水一样给流出去了。

    现在小鸡鸡还是软绵绵的,不是趴着,就是那种一捏就凹下去,但又挺成了棒状的rou虫。

    迷煳煳的。

    我觉得差不多了,没感觉蛋蛋里还有什么遗留,一只手拉拉起裤子就准备冲出去找小姨算账。

    但老妈还是按着我,裤子也只提到大半。

    她一边从兜里掏出手绢,那只宽大柔软沾满jingye的手仍在移动,guitou马眼由平坦柔软的掌心平原赶到湿黏凹陷的指间峡缝,jingye堆在其中,山路崎岖难行,一路磕磕绊绊,带给我大脑别样的刺激。

    「咯噔!」

    我心里一跳,睁大眼睛仔细看着拦路之物——细长雪白中指上的幽蓝戒指,华贵的璀璨钻石闪烁着深邃蓝茫。

    老妈没有停下,不断攀登,柔嫩的guitou马眼硌得生疼,还有金属材料的坚硬冰凉。

    攀至最高处,驻足许久,那冰冷如雪的戒环只是轻轻一转,我就有一种噬骨的冰凉从嵴椎爬上来,直窜进脑子里,大腿不断哆嗦,全身力气一瞬间被抽干,头晕目眩,只得完全依偎在老妈怀里,吸取她身上惊人的温暖。

    我想哭。

    「乖啊,mama爱你。」

    细声的呢喃,老妈圆挺丰软的雪木瓜压着我的头发,此时竟觉得莫名沉重,有点喘不过气来。

    但上方的起伏渐渐如同在按摩,舒缓我紧张的心情。

    隔在两人中间伸下去的手拿着手绢,缓慢温柔地擦拭着生命,那薄软亲肤的面料,那轻柔无声的力道,和幼时吃完饭后老妈擦嘴巴一样。

    老妈虽然很暴力,总打我,但好像也很温柔。

    我低头看着,老妈细长的手指拿着素白手绢正在细心擦拭着,小鸡鸡上面的毛毛、下面的蛋蛋、凹缝凸起角落都没有放过,然后是松软下来的小鸡鸡,两根手指捏着抬起,上面,下面,收紧包皮擦里面,guitou,马眼,擦得干干净净,没有半处遗漏。

    素白色的丝绸手绢由于良好的吸湿性,轻薄透气,一大半都变得湿透的样子。

    我提起裤子,望着老妈的另一只手,手掌宽大纤柔,修长雪白,指尖不断滴落的浓白液体带着别样诱惑。

    那细长中指上的钻戒也被最后流出的jingye淹没,没有发出幽幽蓝光。

    多余的黏稠液体扩散至全掌,晶莹玉润,如羊脂白玉融化一般,一时竟然分不清手表面究竟是生命之液还是白皙掌面。

    老妈用手绢擦着手,一边低头看着我,一双含情目彷佛会说话,「现在满意了吧!小坏种~」。

    我满意的不得

    了,兴奋地仰视着老妈,双手攀在她肩膀想爬上去,狠狠地亲吻她。

    「叮叮叮叮叮叮——」

    「哟哟哟,那么亲近啊?时间到!停!果然是有妈的孩子像块宝,没妈的孩子像根草呐,唉,我好可怜呐。」

    可恶的小姨越窗一把把我手拉下来,拽住不放,还说着酸熘熘的怪话。

    我没着力点爬到一半自然掉下来。

    这是你自找的!我直接双手反拽住小姨伸进来的手腕,往下一蹲,疼得她哭爹喊娘,带着哭音求饶道:「姐,救我。」

    我也不甘示弱,中气十足地大喊:「妈!开门!」

    现在小姨就是站在外面,被够到胸口的木窗卡住,身子被我拉成弯弓。

    完全没有用力的地。

    叫你手贱!老妈还在踩着门慢条斯理地擦手,雪白细长中指上蓝芒重新闪耀。

    「活该,谁叫你老撩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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