焚烬为尘_妥协(倒剥zigong,扩宫取物,萧凉趁虚而入,抹布轮煎)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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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妥协(倒剥zigong,扩宫取物,萧凉趁虚而入,抹布轮煎) (第2/5页)

在地上咕噜噜地滚了一圈,最终停在了床脚。

    疼痛感后知后觉地爬上了身躯,小质子惨叫一声,因那一瞬的快感张着腿迎来了潮吹。红肿的xuerou仰朝着天颤抖着,一时间难以合上。

    失神中的他没有发现,数双眼正透过窗户边角的破损之处,将这一切收入眼底。

    缓了好一会儿,小质子才挤出一丝力气坐了起来。整个xue眼酸麻肿痛,令他不敢合拢双腿,只能敞着逼晾xue,等疼劲过去了再想办法起身。

    就在这时,门忽然被砰的一声踢开,一群人乌泱泱地涌了进来。为首的是那个熟悉的肥胖身影,面上带着掩饰不住的yin邪笑容。

    “本皇子驾到,质子怎么都不出门迎接啊?”

    萧凉邪笑着堵在床前,居高临下地俯视着狼狈不堪的澹台烬。

    好不容易萧凛那个烦人精去了逍遥宗,他终于有机会找这小质子的麻烦。没成想一靠近就听见他在yin叫,悄悄躲在窗外偷窥一番,就让他们看到了这样的场景。

    “五殿下。”

    澹台烬像往常那样挤出一个虚假的微笑问好,却根本不明白自己如今下体赤裸满腿yin水的样子,配合着讨好的笑容有多怪异而勾人。

    萧凉心痒难耐,一拳打在了对方脸上。

    小质子被这一击打得后仰,倒退着倒回了床榻上,尚未合拢的红肿花xue向这群虎狼之辈毫无戒心地大开着。

    五皇子趁他反应过来之前攥住了他的脚踝,一把拉到自己身前。一双玉腿被分至粗壮的水桶腰两侧,早已昂扬的阳具隔着衣裤直直抵住了那口樱红粉xue,充斥着羞辱意味地顶撞了一下。

    小质子惊呼一声,瞬间软了腰肢。

    但萧凉也并不急于这一时,他退开一步将手中握着的脚踝拎高,令那xuerou微仰向上,整个落入自己眼中。

    花xue刚经过一番折腾,xue口微微肿起,泛着一片桃粉,像饱满多汁的春熟新桃。外壁上还留着条条细棍压痕,令人幻想起它被长筷撑开,从甬道到宫口皆一览无余的模样。仿佛一盅芙蓉玉质的深壶,待人入内品尝。

    萧凉伸手抚过光滑桃rou,调笑到:“质子为护清白日夜含着这玉势,如今怎的忽然取出来了。莫非是饥渴难耐,终于想要尝尝景国rou棒的滋味了?”

    躺在床上的澹台烬轻捂着被那一拳打到青紫的嘴角,口中弥漫起了铁锈的味道。他不明所以地抬头,想知道自己究竟哪里惹了他。

    “五殿下,为何动手打人?”

    “为何?因为你笑得恶心!”回想起这些年来他对自己露出的勾人笑容,萧凉几乎每个字都是咬着牙蹦出来的,“我告诉你,我忍你这小sao货很久了,如今萧凛不在,我看宫中还有谁能保你。”

    “给我摁住他!”

    跟班们一拥而上将澹台烬死死按住,萧凉则一撸阳根,狠狠干进朝思暮想了数年的xiaoxue中。里面湿软腻滑,甬道因为连年含着玉势习惯性地微张着,很轻易就将阳具吃到了底。肿痛的rou壁受到擦碰猛地一缩,竟让他差点当场缴枪。

    萧凉倒吸一口气,好不容易才守住精关。气恼之下反手又扇了对方一巴掌,痛骂着sao浪贱货,随后便开始不顾章法地怂动着rou棒。

    他虽然身形庞大,但底下阳根却天生短小,非要比较的话甚至比不过澹台烬。是故用尽浑身解数都没能cao进zigong,在甬道里浅浅射出阳精便不得不退出。

    羞愤之下更是怒火攻心,挥手令跟班挨个上他,就不信今日cao不开这sao质子的宫口。

    澹台烬因为常年缺衣少食本就气力不及,取出玉势后又狠挨了几巴掌,一下子半昏在床榻上。由一群人摁住身体,被迫接纳一根又一根蓬勃坚硬的guntang阳具。

    刚受过取物之术的宫口rou环红嘟嘟地肿着,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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