焚烬为尘_妥协(倒剥zigong,扩宫取物,萧凉趁虚而入,抹布轮煎)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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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妥协(倒剥zigong,扩宫取物,萧凉趁虚而入,抹布轮煎) (第3/5页)

是碰一下就能疼到痉挛,哪里还受得住阳具穿刺。可经过数人连番顶弄,不知不觉中便已痛到发麻,反而什么都感觉不到了。最终还是被永兴长公主之子程鹏的长阳具贯穿了宫口,抵着宫壁射满一腔盛国人的脏污白浊。

    他们拍掌欢庆,就像自己干开的不是一介质子的娇软宫口,而是景国皇城朱漆的宫门。

    终于达成了目的,萧凉满意地捡起地上玉势,抬手再度塞回澹台烬的花xue之中。玉势重新卡住了酸软宫口,把属于景国人的jingye锁死在胞宫之内。

    “质子的东西,可要收好了。哈哈哈哈哈哈!”

    他长笑着带人离去,任由澹台烬在床上昏迷了一下午,直到晚上才被回来的莹心哭着摇醒。

    醒来后小质子缓了很久很久,只是轻声让莹心出去准备洗澡水。随即一声不吭地捡起了散落于床上的长筷与红绳,重复着早上的举动将玉势再次拔出,推开窗扔到了草丛中。

    随后迈着踉跄的双腿走进浴桶,将疲惫的身躯浸入热水中。手指抠挖着早已痛到没了知觉的花xue,一点一点弄出里面的白浊。

    最后按部就班地擦干布满青紫痕迹的肌肤,穿上亵衣坐回换了新垫的床上,拿粗糙的被褥裹紧了自己。

    接下来几日澹台烬都闭门不出,一个人沉默地缩在房间角落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直到去膳房取月例米面的莹心红着眼睛空手而归,他才抬眼看了对方一眼。

    “他们说……要殿下亲自去取才行。”

    澹台烬垂眸撇开视线:“我不去。”

    “殿下!”莹心哭着跪了下来,“我们已经断粮快两日了,再没食物莹心连走出这扇门的力气都没有了。那些人想要的无非就是那种事,您当初不也很享受其中吗?就不能服个软,让他们再……再……”

    听着莹心梨花带雨的哭求,小质子面无表情地看向她,琉璃般的眼珠轻轻转动。

    “人要知羞耻懂自尊,不能为了一口吃食出卖自己的身体,我记得这是你们教我的。”

    “那不一样!兰安当时强调这些,是她以为殿下是自愿让人……以为殿下是自愿的。可只要本心并不愿意,一时受胁迫才不得不虚与委蛇,那便算不得没有自尊,只是受人欺压的可怜人罢了。人生在世,命才是最重要的。兰安走前不也对您说过,若受到生命威胁可以适当服软吗?”

    “我们还没有到危及生命的地步吧?”澹台烬打断了她的话。

    莹心抿了抿唇,鼻尖仿佛又萦绕起烤老鼠的气味。她实在不想继续过那样人不人鬼不鬼的生活了,只得继续哭着劝说。

    “可您想想当初在景国的境况,您不去他们也照样可以找上门来。就算一直对抗下去也毫无意义,您还是会受人侮辱。不如乖顺主动些,也能少受点罪不是吗?”

    澹台烬默默凝视着她,不置可否。

    他原以为旁人这段时间不再找自己麻烦,是因为自己学会了笑,因为自己变得像个正常人了。结果并非如此,他们只是在忌惮萧凛罢了。

    自己学了那么久,装了那么久,到头来却没有半分用处。

    莹心所言其实有几分道理,真的还有必要继续坚守那虚无缥缈的尊严吗?明明无论被如何对待,自己心中其实都没有过半分羞耻。明明即便忍耐着饥寒羞辱坚守住了气节,也没人因此喜欢上自己。

    谁让他拼尽全部才能勉强守住的这一切,在旁人看来不过是再寻常不过的东西。不值得在意,更不值得恋慕。

    他低头思索了片刻,最终在莹心欣喜的目光中走向了大门。

    果不其然,等在膳房外的,是萧凉一众。

    眼见澹台烬前来,原本百无聊赖的萧凉终于有了精神,蠕动着肥胖身躯拂袖起身。身侧是原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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