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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士海《为虎作伥》 (第3/5页)

实的脂肪层其实也没能承担多少保护卸力的作用,洞穿过后直抵腹腔。

    遍布敏感神经的部位被扎透的感觉似乎也没有多么强烈,虽然更大的可能是这具身体已经开始对疼痛麻木了,海东大树甚至还有余力翻个白眼。门矢士终于放过了他的臀rou,转而将手搭在腰侧,感受着因感知到身体被破坏而不自觉绷紧瑟缩的肌理颤抖,有些好奇地用指腹沿着那束抽动的肌rou摩挲一下,对方反而却好像感受到了什么安抚一样慢慢放松了。

    “嗯……”

    海东大树的闷哼声悄无声息地变了个调。

    “啧。”

    门矢士对此则意见不小。

    “接受得有点太快了吧,海东,很没劲啊。”

    “嗯啊、哈…那也不是、唔…不是我想的啊,”海东大树开始不自觉地挺腰,不顾疼痛和随着动作被撕扯得越来越大的腹部豁口,无法抗拒的意识甚至在第一时间超越了畏惧死亡的生命本能,疼痛已经消减到了完全能够忍耐的、和情趣差不多的程度,于是他甚至有空模仿着什么艺伎的腔调挑衅身后的男人,“真不好意思啊,阿士,嗯……没、能、让、你、尽、兴。”

    而门矢士对此的回应是歪头吐出一团被撕扯嚼烂得看不出的形状的碎rou:“呕。”

    扎破了腹腔的爪子感觉就和捅破了白纸差不多,他本意是为了固定扭来扭去挣扎的海东,没有心思做更多的事,结果伤口反而因为海东大树无意义的动作越扯越开,门矢士因此而莫名的恼怒起来。他废了更大的力气去抓牢手中的躯体,更多的爪尖也随之刺入皮rou,在男人的腰腹留下几个深浅不一的爪痕,血液沿着兽爪往下滴淌,浸湿毛发后粘连成捋的触感也很糟糕,无法描述和理解这种突如其来不快的人最后选择归咎为没能享受够用餐的体验。

    他从来都是不客气的,干脆就把这份怨气宣泄到了对方身上,更何况海东本来就是自己完全的所有物,动起来更加肆无忌惮的。于是被指爪完全穿透了的创口彻底遭了殃,被爪刃牵连着在腹部斜斜剖开长条豁口,其余被勾破的部位也随着动作慢慢裂开外翻,殷红的血液顺着裂开的部位喷涌飞溅,带着温度涌出身躯,让海东大树突兀的觉得自己仿佛坠入冰窖般,指尖直觉退却愈发麻木,他喘息着抠紧地面,察觉不到疼痛的指甲在石块上挫断迸裂,逐渐破损渗出血丝。

    腹腔被生生撕扯开的感觉不算陌生,失去了保护和约束的脏器仿佛都在这一瞬间变得活动起来,哪怕只是轻飘飘的一次呼吸,肠道也会随着胸腔震动而蠕动挪位着,好像被盛在了什么破掉的塑料袋里一样,稍不留神就会突破裂开的腹部肌rou随着呼吸往外四处洒落,让人控制不住的想要用手去捂住伤口,然而本来也只能勉强靠着手臂保持平衡的海东大树只是条件反射的稍微挪动一下手肘,整个人便失去了平衡往前栽去,脏器随之下坠的错觉令他发出了声短促的惊叫。

    “呃…!?”

    门矢士似乎是后知后觉的意识到了这个姿势的不便,此时他的爪尖已经斜斜的横着剖开海东的半侧腹腔,从侧腹一道划过往上几乎触及肋骨下沿,甚至大有越刺越深真的扯住内脏的意思。其他的爪尖也都剖出了深浅不一的xue口,皮rou裂开,因痛苦而收缩的肌rou翻卷向两侧,露出底下各色组织,下一秒又全被血液淹没染成了鲜红。大量的血迹晕开染红了石板,两个人却都好像没有察觉到一样,还在自顾自的继续,门矢士是纯粹的毫不在意,海东大树则是连仅剩的痛觉都随着血液流失而迅速消逝,他晃晃悠悠地调整重心,血淋淋的五指随着撑起身子的动作,在地面上描出一个个奇异图样,海东大树怨气十足地用腿往后蹬了蹬,踹到门矢士小腿上的下一秒就被拎着肩膀整个翻了过来。后背血rou模糊甚至深可见骨的创口狠狠砸上地面,身体的重量叠加在上,换作普通人此时大概已经昏迷过去了,即便是海东大树也不由得面色惨白深吸口气,他两眼发黑,伸出的指尖连带嘴唇都颤抖着,却还是在某种不甘心的驱使下勾了勾腿,脚踝可怜兮兮地贴着男人的小腿蹭了蹭,善于利用一切的人试着仰起头和门矢士对视,那些因吃痛渗出的湿润眼泪配上泛红眼角看起来的确足够惹人怜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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