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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士海《为虎作伥》 (第4/5页)

   “我早说了吧、嗯……”他张嘴喘着气,光泽黯淡的双眸与逐渐放大的瞳孔。使得海东大树现在看起来简直就像是条快要窒息的死鱼,映入眼中的门矢士整个人形象模糊而又灰暗,只有那双兽瞳和嘴边鲜红的血迹格外晃眼,上位掠食者独有的森然目光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一如刚才脑内的想象那般残忍得“完美无暇”,这种被当成什么私人物件窥视的感觉让海东有点想吐,偏偏这幅躯壳却无比受用,零碎欲望碎片交错着从疼痛中滋生,随之放大,他难耐地屈起膝盖敞开大腿,yinjing颤颤巍巍的竖起,顶端吐出几股水液,“让我、哈……转过来啊…!”

    逐渐发乌的血浆已经覆盖了大半边的身体,几个较浅的创口也彻底被涌出的血液覆盖糊住,只剩那道过于狭长的划痕敞开着,被撕开的皮rou随着呼吸的颤动而抽搐,其间蠕动的内脏都隐约可见。门矢士舔舔齿尖,用手指去抠弄那些在边缘紧绷的鲜红肌rou,被撕开的破损筋膜在指尖作弄下收缩紧绷然后断裂,再往里摸索就是奇妙的触感,人体内腔的温度和涌出的血沫一致,滑溜溜的也不知道是血还是哪个内脏破损后的渗出物。海东大树呜咽着弓起身子,在人反应过来以前已经用手臂勾了上去,发干起皮的唇印上了满是淋漓血迹嘴角,他热切地吮吻着男人的下唇,用舌尖像恳求似的沿唇齿缝隙舔弄,直到门矢士啧声后张嘴配合,私毫不介意那些在人脸上黏腻的半干涸腥甜液体来源就是自己,甘之若饴的连带着唾液一并吞下。

    说是接吻但其实更像撕咬,两个人的动作都没什么温柔可言,更谈不上什么有情调或缱绻,占着主动权的海东吻得急切,舌尖直勾勾地往深处探索,分泌过多的唾液成了抚慰干渴咽喉的良药,恨不得连带着人口腔中那份浓烈的血rou气息都随着呼吸一并吞下。门矢士则远不如他表面上看着的那么游刃有余,但海东大树聪明得近乎是讨巧一样安抚的舔弄某种意义上也确实取悦了他,于是心情不错的虎懒洋洋地眯起双眸,放松了戒备任由饥渴迫切的人来舔吮口腔,柔软的舌头在口中试探,品味过这份脆韧口感与滋味的士喉头滚动一下,到底还是按捺住了那点小小的冲动,但未被消解的躁动情绪还是驱使着他做出反抗。舌与舌抵在一齐,在唇齿交错间厮磨着交缠在一起,一时冲动献吻的海东很快就在逼迫中落到了下风,呼吸紊乱,只能艰难地从门矢士口中索取那点好心施舍来的氧气作为支撑,没来得及被咽下的唾液顺着嘴角溢出,在腹部逐渐深入的指尖存在感愈发鲜明,失去了痛觉后连自己都没法分辨伤口轻重,内脏外的感官似乎也远比想的要迟钝得多,除却手指搅动时被牵连到的部位有奇异的被牵扯感外,就只有点被异物侵入的奇特饱胀感,这种被撑开打开的感觉甚至让他恍惚间多出了点在被指jianian艹弄的错觉。

    欲望随之膨胀,海东大树的身体再一次因难以言说的兴奋和期待发起抖来,仿佛腹部被撕扯开的创口真的成了什么湿漉漉的柔软xue道一样,他不自觉地低下头,用鼻尖去亲昵地蹭弄男人的面颊,被一把推开也习以为常似的重新黏上去:“阿士…艹我啊……为什么还不……呜、求你了、艹我……阿士、嗯唔……阿士…!”

    “吵死了。”门矢士尝试着用掌心去堵他的嘴,捂着男人的嘴唇试图把人扒开,海东大树却以和嘴上热情呼唤截然不同的态度,恶狠狠地张口咬了上去。不是非人的獠牙当然没法啃下块rou来,但也留下了个不浅的齿痕,门矢士吃痛,干脆就这么用虎口钳制着他的面颊和下颌径直把人摁回地面。海东大树的后脑被迫地和石板进行了一次猛烈的碰撞,没有疼痛的警示后脑海里便只剩下了点嗡嗡作响杂乱回信,连带着本来为数不多的理智都被这一下重击彻底打成了不成型的碎片,他不自知地啜泣着,被压抑已久的求生意识终于苏醒,连啃带咬的试图挣扎出门矢士的手掌约束范围,反而却被以更加粗暴地态度碾回去,呼吸变得愈发困难,难以判断口中的甜腥到底是因为刚才接吻的残留还是不小心咬破的嘴唇或者磕到的牙龈,海东大树竭力地抬起双手试图去搭门矢士的手,破损的指尖无力地在人的手腕上挠出几道血痕。

    有些烦躁的野兽甩了甩头,食欲和性欲在血脉深处叫嚣着想要释放,门矢士犹豫了不到半秒,俯身再一次挺腰将性器送进了金发男人的身体里——只不过这次是从腹腔的缺口处。这个人为制造的“rouxue”开口足够宽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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