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人谓我sao浪贱_宿欢说,你是谁?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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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宿欢说,你是谁? (第2/9页)

们不来……”那流匪略作停顿,“自是因着清楚我的能耐。”

他话音落下,宿欢瞳孔骤缩。

一刹那的工夫,他挣开宿欢紧压着他的手掌,反扣在宿欢腕间,屈膝顶向她小腹——

宿欢急急翻身避开,手腕却被制住,让她只得就势借力,强收胳膊弯起臂弯以肘相攻,狠狠抵往他咽喉。

那流匪匆忙躲让,教宿欢那招无有落实,却也稍有波及,闷哼一声疼得松了手下力度。而宿欢被他这击擦过腰侧,当即传来一阵剧痛。两人各自出手,谁也没讨到好。

宿欢迅速后退,喘着气浑身皆已湿透了,伤处经汗水腌过,更是疼痛难耐。

他低咳着撑起身子,吞咽时喉间刺痛阵阵。

看着宿欢,那流匪问她,“傅减清,与你是何关系?”

傅思,字减清。当今南朝江湖上盛传的第一剑客,傅家庄的嫡子,曾拜入武林盟主门下,算得半个徒弟。

三年前傅家庄被传买卖私盐,竟朝廷查证属实,举族抄家流放,傅减清不知所踪。两年前辽西郡海阳县县令经查贩卖私盐,更前任左丞亦牵连其中,证据属实,傅家庄实属冤枉,就此沉冤昭雪。

“傅家庄中上下皆被狗官灭了口。”他说,“我本以为你是那漏网之鱼。”

而今看来,该不是那般。

沉默半晌后,宿欢嗤笑一声,忍着疼挺直腰背,“废话颇多!”

他眯起眸,“你与我说说,傅减清身在何处,我让你过去,如何?”

她无意拖延,也无意与他在这儿消磨工夫,“我还需你让我么?”

再度攻上去拦住欲要拾剑的流匪,宿欢手里尚且还拿着他的匕首,而今更是顺手用来。此前后心上那一下着实不轻,伤的亦不浅,此刻动作开来,将凝固的伤处再度挣开,霎时便又汩汩涌着血。

那流匪疾步后撤。

因着已大略知晓了宿欢的招数,他这时不急着还手,只一味防守,身姿敏捷的不住闪躲着,教宿欢几近沾不到他的衣角。

“白费功夫。”他嗓音更哑,既沉又涩,语气更为讥诮不屑。他嗤了一声,颇有闲心的问她,“你还能撑多久?那边可是要撑不住了。”

后面的话倒不曾幸灾乐祸,只陈述似的,言辞里尽是残虐。

宿欢不好分神去看战局,心底却并非不着急,攻势愈快,“……聒噪。”

宿欢:攻心为上。

两人一攻一防,转眼间便又来回过了近百招。

不似方才,宿欢是半点儿也不敢松懈。她紧紧盯着那流匪,一招快过一招,招招朝他要害攻去,只等他动作慢下半分、被她揪住半点破绽,即可破局了。

可这又谈何容易?

他虽因手无寸铁而略微陷入劣势,可身法高超,此刻亦是闲庭信步般躲避着,省着气力,只待宿欢力竭,招式稍有懈怠,当即反攻。

这面一时纠缠,分不出胜负来。那面却更为猛烈,刀剑无眼,劈砍挑刺,教马车几近停滞不前,被拦在路上。

宿欢心里一清二楚,若如此拖延下去,终了落败的定会是自个儿。

她心思急转,一面不敢让自个儿缓下分毫,一面想着对策。忽而刀锋一转,她匆匆避开,往马车那儿冲去。

“又想逃么……”他哑声说着,低笑道,“倒也不乏为妙招,只可惜……”

方才一场酣战,既让他摸清了宿欢的路子,想来宿欢也大略熟悉了他的招式。

若说傅家剑诀常以攻防皆备、凌厉肆意的剑诀为主,他所用的剑诀便是更为轻灵敏捷、疾迅多变。因此,若在乱战中,他也决计不比方才那般毫无顾忌。

再他不善近身,届时更占便宜的,只会是宿欢。

只可惜,他又怎会让宿欢过去?

他纵身拾剑,被宿欢抬脚踢来便就势避开。她脚尖轻挑剑柄,先他一步拿到了那柄长剑。

“既拿了我的匕首,又拿了我的剑。”那流匪不慌不忙,退而求其次的拿过另一柄,低笑了声,“小娘子用的惯么?”

“哪有嫌它腌渍,就这般扔了的呢?”她嗤笑着反唇相讥,“将就将就,倒也尚且用得。”

宿欢话音落下,不知教那流匪想到甚,霎时便也不再多言,疾步攻来。他眼底猩红,一错不错的紧盯着宿欢,杀意、煞气、狠戾、残虐等交织纠缠,与他宛若阎罗的面容两相映衬,可止小儿夜啼。

“丁铃当啷”又是一阵响。

宿欢且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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