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人谓我sao浪贱_宿欢说,你是谁?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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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宿欢说,你是谁? (第3/9页)

且退,骤然剑尖往前斜刺,待看到他颈边见了红,心下略安。

原也不止她一人累得狠了。瞧,眼前这厮看着好整以暇,怕也耗费了不少体力罢。

“竟不想你这等流匪的血亦如常人一般。”不闻他开口,宿欢反倒多话起来,“我只当尔等黑了心肝,连血都是冷的。”

“锵”——

接下他既狠又重的一招,教宿欢虎口阵阵发麻。

“既你问我和傅家是何关系,不知你和常家又有何牵连?”她眼见着自个儿相距乱战处不过两三丈,更是狠下心来,顾不得可会激怒他,拿早有设想的事来说道,“可恨常家满门逆贼,枉了江湖中侠肝义胆的名声!卖国贼!”

“住口!”他眼底杀意滔天,剑招亦愈发狠辣起来,险些叫宿欢再次负伤。嘶哑着嗓音低笑一声,他语气诡谲,“小娘子想用激将法?”

“呵,那看你受是不受了!”宿欢冷嘲着笑,“傅思报仇雪恨,让朝堂上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堂堂丞相大人都只得认栽,更为傅家洗清骂名,以致江湖中人人传颂、夸赞不已。常家却不似!常家竟敢窝藏敌国jianian细、又备有私兵、武库,不知哪日可是想反了朝廷?!”

她一字一顿,尖酸刻薄,“常家满族流放千里又怎够,当男斩首、女眷发配娼妓,当得解恨!”

宿欢说,“常家余孽!”

疾疾一剑刺向宿欢心口,既猛且快,宛若惊雷乍落,教人避无可避。

“叮”!

斜里被块碎银骤然极重剑身,教长剑来势一顿,也教宿欢终是挡下了那剑。

她瞥过不远处眼疾手快的刘侍卫,来不及道谢,便再度凝神继续应付着那流匪。

“小娘子似是知晓甚多?”他剑招愈促,但凡宿欢躲避不开被剑锋擦过,便划开一道口子。他哑声笑着,虽是问话却语气笃定,“京都人士?”

“知晓甚多?常家叛逆的事谁人不知、谁人不晓?!”宿欢语气轻鄙,做足了冷嘲热讽的模样,“怎的?莫不是戳中了你的痛脚?常家余孽!”

江湖中人,各家各派各有不同,风骨分明,任凭是个行内人,过几招便知晓此人是何来路。他看得出宿欢使得的傅家剑诀,宿欢自也晓得常家剑招。

若他有意隐瞒,宿欢许真是认不出。可他既如此肆无忌惮,他自个儿的身份便也一目了然。

他又是一阵低笑,“常家余孽?”

“这朝廷当真是该反了去!你们这些权贵也都该死!”他看着宿欢身上大大小小十余处伤,连同那件早已血迹斑驳的罗裙,眸底猩红愈甚,“如此一来,我倒不急着杀你了。”

长剑锋利,虽不比他自个儿那柄,倒也称得上利器。

那流匪跃步向前,脚下更快。剑尖破开皮rou,狠狠刺进她肩头——

血流如注。

她抽身后撤,也终是闯进了乱战之处。

“当”!

抬手横剑挡下旁的流匪砍来的阔刀,她施力硬生生抗下,肩上伤处涌出的血流愈甚。

“三儿,这女人手里拿的是你那柄剑?”粗砺的男声响起,又嘿了一声,笑道,“不行啊三儿,你这性子,怎的倒还怜香惜玉起来了?”

“提防紧了。”被唤作“三儿”的流匪再度开口,音色嘶哑,“她武功不弱于我,更力气颇大,善于拳脚。”

“哈哈哈不过一介女流罢了!”又有一人插话,撇开那边继而cao着板斧朝宿欢攻来,“倒教老子来试试你究竟有何能耐!”

乱作一团。

并非方才那般仅仅对着宿欢,而今四面八方乱战起来,她倒是好应付的多。

那位常家余孽、暂且唤他常三爷罢。

常三爷却并非如此。山道本就狭窄,更两辆马车挡路,又敌己难分。他施展不开不说,更得仔细误伤了自个儿的人手。

“都让开,”常三爷皱起眉,“她留给我来对付。”

“嘿嘿,老子就看中她了!”狠狠一斧头又朝宿欢砍去,横斩竖劈,再被宿欢避让时显露的身姿惹得满心yin秽,“许久倒不曾见过这么俊的小娘子,既不忸怩也不矜贵,哈哈哈正合老子的意!”

“着实要比那些所谓的世家贵女要好。”旁边又有人凑上来,趁机也攻到宿欢身边,目光黏在她面容、身上,“三哥,你着实过分了啊,这么秀丽的人儿,你作甚要伤着她的脸?”

都是相处过一段时日的人了,常三爷也大略清楚他们。他见自个儿插不上手倒也不急,嗤笑一声。转手收势停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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